“等等,三位仙尊,救救我。”另一边的旗帜下有一物蠕动。
“刘怀祖?”三人异口同声,因为这声音他们熟悉,这几天与他们谈过话的屈指可数。
刘茂中先冲了过去,摸了摸他的手足。“咔咔咔……”三声,把刘怀祖的两条断腿和一条右手臂接上,检查到只有左手完好。“给他喂一点水,并找些布条给他断骨处简单缠一下。”陈辉建给痛得昏迷过去的刘怀祖喂了水并缠了布。
刘茂中抓住刘怀祖腰间金束,瞬息移动到小丘山上。
“走吧,给他留几百匹马,那尸堆中还有许多哀嚎的伤兵,他醒来自会处理。”刘茂中放下昏迷不醒的刘怀祖。
陈辉建骑在马上,手里牵着三头公马,后面的马群浩浩荡荡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亦步亦趋。刘茂中在马群左边,陈强在马群右边,赤古押后。前后左右都相距五、六公里。
他们的方向不是往蒙古草原深处,因为他们从陈辉建口中了解到,蒙古是没有固定都城的,带着帐篷随水草随季节迁徙的。现在这一仗,估计都只剩下老弱妇孺,而精壮有也只怕是葱花味精了。
他们要回中土去看一看,确定一下现在是什么朝代。如果当朝的头头是仁义君子,那这些马送于他以资国富也无不可;如若暴征苛捐之辈,就灭了他;哪怕他是南京弃城不顾民众死生的那个主。这样的主有个屌用!
月余之后,仨终于看到了长城轮廓。一片不禁喜悦充满心腔,自小未曾离开过家乡,长城是从私塾老师口中得知的,百闻不如一见,相见不如相拥,相拥不如相知,相知不如深入。
叮嘱陈辉建看好马,三人纵马到山脚无路时,飞身一跃。赤古一跃在二十公里外的城跺,亦叫烽火台;刘茂中中间借力一次,也到了赤古所站的烽台上;而陈强中间借了两次力,才御风到两人身畔。“为什么那条蜈蚣不钻进我口中,太不平公平了。要是三条都是蜈蚣就好了。”陈强堪堪停下,甚觉遗憾。
“知足常乐。想我等未跳崖之前,胆小如鼠,鼠目寸光,畏畏尾,所见所识皆如井底之蛙;然今时,豪气干云,藐视群鬼,驱一切邪恶之徒,缚猛虎,搏雄狮,何惧之有?我观三人之功,各有优势,在于地利之间。”赤古开导道。
“那你说说,我的优势在哪?或者说是在什么地方可以挥?”陈强欣赏着景色追问赤古。
“你猜。”
“猜不着。”
“三山六水一分地。现在明白了么?”
“哈哈哈!那不是我强过你俩?”陈强笑得很开心。
“对,在水里你强过我俩。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还要仰仗你打前锋。”
“没问题,自家兄弟,义不容辞!”
“我呢?又在哪里可以挥我的优势?”刘茂中先揣测了一下自己,结果猜不明白于是问道。
“你呀,适合巷战,越狭窄或拥挤的千军万马越能挥你的长处。我估计我们仨得到了那三个神物的元丹,所以才蜕变得这么犀利。但我们有天敌。”
“什么?我们有天敌?”刘茂中陈强一脸诧异。
“对,我们有天敌,重点主要防惫的是公鸡和蛇。”
“嗤,我以为是哪咤和二郎神。”陈强满脸不屑,“我还准备进城后来个蛇煲鸡滋补一下。哈……”
“别太意,我说的鸡和蛇,非生活中的鸡蛇。而是有像我们一样好运的奇人吞食了它们的元丹,那就麻烦了;纵然想友好,但万物相生相克,天性不容也。”
“那我们抢先找到,就永无后顾之忧了。”刘茂中妙想天开。
“想法是好的。第一,必须与它有缘;第二,我们仨不分离上千公里以外,合力自保是无虞的。第三,我们从善而流,弃恶如屐,洁身自爱,锄凶助良;对方也是人,相信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好吧,心中有数,时刻提防。接下来我们不妨以《长城》为题各赋诗一作今日之念,两位兄长,如何?”
“好!”赤古刘茂中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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