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爷爷奶奶累着了,只是睡一会儿。”
陈秋东见小女孩的脸色开始漫延黑气,再不施救,恐有生命之忧。掏出“贝川蛇胆解毒片”;小女孩不吃,说你的是毒药。
无奈,用针在小女孩脖子上把她扎晕,撬开她的嘴,滴入自己中指的血。挖个坑,处理了她爷爷奶奶的遗体。背起小女孩向山外走去。
田间,散落几十几户人家。一问才知,这家是三年前逃荒到此的,来时就爷孙仨人。
问明家地,是茅瓦竹墙。把昏厥小女孩放在床上,掏出新锅,人参隔水炖蒸。
此时天色已晚。有邻里过来问清情况,摇头叹息,真是可怜人家,转头回去。
陈秋东自己青菜捞粥吃了一顿。在“民国灯盏”影下走来走去,几次想升起热气球走了算了。
东方泛白,小女孩醒转,上了趟厕所,怔怔地望着房后远处的山。
“那边有热水,有新衣服新鞋。等会过来吃朝。”陈秋东在屋前另砌个新灶,烧火鸡肉煲粥。
“过年才洗的,过年才穿新衣服的,我不洗。”
“啊,过年才洗?”怪乎背你回来时有异味,还以为是蛇毒散的。
“你去洗澡,我把这个送给你。”说着伸出巴掌上的蝴蝶皮筋。
小女孩两眼生光,“真的?”
“嗯,真的。”
“那你先给我。”女孩一幅不相信的神情。
“可以,只要你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我再给你一个。”
“真的吗?”
“真的,骗你是小狗。”
小女孩拿起蝴蝶皮筋兴冲冲进去了。
……
“你宰的是我家的鸡吗?我家有23只鸡。”小女孩喝着粥。
“我帮你买了,卖多少钱一只?”
“镇上六文钱一只,不过我不收你的银子。”
“为什么?”
“我家没有那么精的米,你又给我新衣服,抵过了。”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曾春娟,八岁。你可以叫我小妹妹,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哥哥。”
“哦,那你是希望有个哥哥了?我叫陈秋东,你可以叫我哥哥,也不要叫我的名字。”
“嗯,哥。”
“嗯,小妹。今天晚上我就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曾春娟眼睛泛泪,“哥,带我再去看看爷爷奶奶,我想他们。”
“嗯,走吧,趁早。”
山坡上,陈秋东掏出香烛纸钱,熟鸡,熟鸭,饼干,苹果等供品;惹得曾春娟边烧纸钱边哭边咽口水,过年都没鸡鸭吃,尤其是那没见过的“夹心饼干”。
直到太阳快下山,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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