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经意的一句话,惹得仨人哈哈大笑,笑的泪花都出来。
“对,对,对。大哥喝多点。小妹,别担心,保证让大哥多喝。”刘茂中,陈强齐声道。
曾春娟挠挠头,一脸纳闷,有什么好笑的?平时人参炖鸡汤,我都是给哥盛得满满的。
“它是异界灵禽,修行不易。不要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因,单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果,亦是功德一件。”陈秋东。
“大哥,就怕它不受教化呢。”陈强掏出一把刀跃跃欲试。
“三弟,听大哥的,大哥自有因由。”刘茂中附和大哥。
“你们肯定奇怪,我为什么杀蛇而放鸟,同样是攻击威胁我们的怪兽。为什么厚此薄彼?”
“正是,大哥。”陈强刘茂中俩人道。
“其实也没有许多的原因,是意识驱动我这样做。”
“意识?”俩人又异口同声。
“是的,是意识。两次杀蛇,我的意识都没有丝毫犹豫;但这鸟,意识却让我止步。你们要明白。”
“意识到这次是什么?”陈强。
“也许你俩,或更多的修行者,认为仙界是美妙的,自由自在的;所以搏命地往前挤。但我不这样认为,而且这次意识告诉我,杀了它并吞了它的丹,我们就可以纵飞万里,离那个虚空也就越来越近;但我看到的前方是火,你越靠近就越焚烧你的躯体。所以必须适时止步,我们就在这个层次多好。上不扰虚空,下可助平民,岂不悠哉?”
“大哥,要是放了它,顽劣不羁,反口噬咬,这又该如何?”刘茂中。
“毙了,毫不犹豫毙了。这样来的丹心安理得。”陈秋东斩钉截铁。
“大哥可有良策?放后而不噬咬?”陈强问。
“这个简单。晾它几天后,问它可愿和平共处?不愿,毙了。若愿,先松它左翅,赐它药水,让它回家自行释缚喙与爪。”
“高,我怎么就想不到?我想到的是拔光它的毛,剪了它的喙。”陈强拍拍额。
“三叔,你是不是在家里经常拨两位三嫂的毛?”
“叫三婶。”
“就不叫,本来是叫你三哥的,凭白无辜的让你长了一辈。哥也不知咋糊涂的?”
哈哈哈……
“你这小鸟毛,随便你叫,高兴就好。”陈强气笑而妥。
陈秋东却在一边暗暗想小妹呀,我可是亦父亦兄的宠你呀!
……
四个人在背风处又摆了两个箱装集,静待五天。方见此鸟垂头耷眼,凶光不现。
“我先把你的嘴解开,你要是同意就别动;你要是余怒未消,就用你的右翅扇我。”陈秋东站在大鸟正面二百米外,刘茂中,陈强,曾春娟站在身后。
半刻钟,纹丝不动。睡觉了?
陈秋东纵身飞到它的喙前,刘茂中跃到它的左翅,陈强拔出刀站在它的屁后,曾春娟刨了沙坑架柴烧火。
取出药水,稀释粘度,又用清水淋干净它的嘴。
“说吧,你是鹰还是鹏?”
“鹰。鹏岂是凡人可见。”声音哄哄,震得耳膜生动,仨人向后掠出百米。
“因何窥视我等?”
“废话,窥丹呗。你以为你的肉很鲜?”
“还是一只伶牙俐齿的鹰。我问你,放了你,咱和平共处,你能做到吗?”
“能。”倒是简直,就一个能字。
“为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