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娟翻了个白眼,很大方的说“三叔,如果你叫我姨姨,我送个蝴蝶结。”
陈强还没反应过来,“小笑妹”在旁边嚷嚷姨姨,姨姨,我要蝴蝶结。
第二天一早,陈秋东安排曾春娟弹琴练字后。到城居去找云,福,花,药。当四个人到来,又让花,药俩人去把后来的23个女孩也叫过来。
人齐后,大家相见问侯。由于当时没有设计会客厅,就在幸福路摆上桌凳,当街坐谈。引得其他没有通知的城民,放下手中活也来凑热闹。
“姐妹们,由于人太多,也没全记住你们的名字,所以不要见怪。你们在这里生活习惯吗?”
“习惯,很幸福,谢谢先生关心。”二十三个女孩齐刷刷说。
“我叫你们过来,是要跟你们说,你们一定很想家,一定很惦记家里人,家里人也一定很挂念你们。你们别哭,我刚刚说话你们就哭,下面你们就听不清了。”
“先生,我们不哭。姐妹们,别哭,听先生说话。”一个女孩站起来。这群女孩全部十四、五岁到十七、八岁,个个貌美如花,都是“采花贼”精挑细瞄过的。
尽管如此,还是哭了半刻钟才抑制住。陈秋东尽量给她们丰衣足食,可她们还是苦,思家的苦。
声音小些时,陈秋东继续道“我愿意你们去把父母和亲属接过来,只要愿意来的都可以接过来,我非常欢迎你们的父母家人过来。过来必须和睦相处,兴宁城不会让你们的亲人挨冻受饿。”
“我会给你们足够的来回路费,你们统一回去,统一回来,我会在暗中保护你和你的家人。如果回去后,和家人商量不再回兴宁城了,我也会给你们每家五百两,让你们以后不为生活所困。”
“哇……”下面又哭了一片。陈秋东也不制止,任由她们哭。云,福,花,药想去劝,也给陈秋东示意不必劝。
这次就哭了半柱香,考虑到先生还有话说,所以个个都拼命的压抑哭泣声。
“路上的安全,你们一点都不用担心。回家的路线,你们就以上次临时住了八天的地方为中心点,把方向,距离让张通云,李福平,刁兰花,罗芍药四个人帮你们登记,然后再交给我。接到家人后,也在那里会合,统一回来。姐妹们,大家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先生。”二十三个女孩回应。感动得围观的原仙峰山人也泪流满面。他们也或多或少有亲人在各个城镇村乡,但他们不敢回,真的不敢回,早就是黑户了。尤其是剩下七、八个原寨主的夫人,更是唏嘘不已,感触良深,默默在一旁流泪。
“给你们十天时间考虑和收拾,十天后出。张通云,李福平跟着你们去,安排你们一路来回的食宿。好了,可以先散去。”
陈秋东留下,云,平,花,药。
“先生,要是她们的家人不愿来,而她个人又想来,这个怎么办?”张通云问道。
“那就让她给家里留两百两,自己安安心心回来。兴宁城到我说的中心点路线,我会画图给你和福平。”
“这里出到山外草地,叫大家只带换洗衣物就可。山外我会给你们准备五十辆马车,水、食物、炊具都有,至于马吃草料,叫大家休息的时候帮忙收割。”
“她们回家的银子,我会放在她们住过的那个地方上面,你到时每人分二百两就可。”
“先生,你把银子放在那里安全吗?”李福平问,也是张通云,刁兰花,罗芍药,仨人想问的问题。
“我一路暗中保护你们来回,会算好时间放在那里,所以不必担心。到了中心点,你们俩人住在那里等,并告诉她们最多等一个月。如果一个月没回来,也叫她们不用心慌,我会逐个登门拜访,一定安排好她们的生活。”
“先生,那你不一路陪着更好,让她们做饭给你吃。”刁兰花俏皮的说。
“先生自有他的用意,兰花。”罗芍药说道。
陈秋东考虑的却是,不能相挨大近,有些事必须回避。而且十五天后就是清明,倒可顺便给曾春娟爷爷奶奶祭祀一下。
“你们四人听着,这两天或有十头大鹰来我兴宁城,你们抽调十个人出来,天天负责烧烤,早上烤十只,下午烤十只,牛羊鸡鸭鹅兔什么的,你们自行安排,以鹅的大小作为参考供鹰食,烤七、八分熟送到城东面二十里的山脚抛下即可。”
一切交待完毕,陈秋东回到“恩生崖”。
曾春娟没有弹琴写字了,拿着陈秋东的三角裤在阳光下左照右照。见陈秋东回来,赶紧藏在身后,脸瞬间愁得通红。
陈秋东也装作没看见,不能先说话,一说话又不知道她有什么刁钻古怪话题。
过了良久,静悄悄的。
陈秋东从内室出来,“小妹,过十天带你回家,去见爷爷奶奶,你准备一下。”
“哦。”
“我去找你二叔三叔说会话,一会晚饭你自己过来吃。”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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