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带爹娘还有你和嫂,侄子去游玩,把这里卖了,去不去?”
胡辉仁嘴里唏唏呵呵咬着辣嘴的鹅肉,点点头。“吾儿就是有孝心,吾正想去游玩。铺子不必卖,交给你哥嫂以后谋生。”
珍玉接着说“儿呀,去游玩要花很多银子,我不去。你爹存不了几个银子,街痞官税月月来,你以为家里有金山银山哪?”
“爹,娘,你们等等我。”说完从兜里拿出几张白色的纸擦擦油腻的手,丢在桌底,转身去后院马车上拿银子。
一家人瞪着铜铃样的眼睛看着地上的纸,等燕柳背着个袋褡回来后,先问“儿呀,你擦的是什么布哪?洗干净了再用,丢了多浪费。”
“当啷。”燕柳把银子放在自己坐的位置上。一家人又瞪大了眼睛,噫,好像是银子的声音。难怪她回来一脸喜气,原来捡到宝了。不,不对,是哪里抢的?
“爹,娘,这银子够不够?永远游玩不回来的那种。开不开心?”
“不开心。”胡辉仁瞪着眼说“这是哪家下的聘礼吧?你怎么不经过爹娘?难怪你哥给你提亲你不吭声。”
“哈哈哈,是我下的聘礼。马车一回来就有手下人向我汇报了,果然,果然。”门口一满脸胡须的铁塔汉子带着一帮子人穿过布疋,走向后堂,弄的乒乒砰砰。看到烤鹅,人参炖鸡汤,狠狠咽了咽口水。
一家人站了起来,神情紧张,温馨的家人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胡老汉,上个月欠的一两安保费还没给,现在有银子给了吧?”随手拿起凳子上的银袋甩在肩上,左瞄右瞄地打量胡燕柳。
燕柳退后几步,“银子你拿走,2oo两,够你一辈子征收了。走吧。”
“好,爽快,老子喜欢。你也跟我走吧。”说着去牵燕柳的手。
柳岩横在中间,“蛮哥,虽然我舍不得银子,但我妹说你拿走就拿走。莫欺寸霸尺。”
蛮哥抬脚踹在柳岩小腿上,“咔嚓”碎裂的声音,好好的受了这无妄之灾。以前都是扇几巴掌了事,这次终于看到美人儿回来,以前的骚劲又蠢蠢欲动。
人长得太漂亮也是麻烦,时时让人垂涎。
胡辉仁,珍玉急忙赶上去搀扶柳岩。
蛮哥扛起燕柳就向外跑,像扛了一块人体玉石。后面那帮人却把马车上的米面和洗漱用品全部搜光,马车倒是没有赶走,不知道是不是拉到街上太招摇?
先生给的“太阳能击电棒”又放在马车上,叮嘱随身携带,自己太大意了。真是不听靓仔言,吃亏在胸前。
自己那里给肩膀压得好痛。
蛮哥回到镇尾的宅子,把玉石摔在床上,叫后面跟进来的喽啰把玉石绑起来,喽啰浑水摸鱼忙的满额冒汗。蛮哥看到狠狠把巴掌扇了过去,抬脚向那地方踢去。喽啰像守门员一样闪电把腿夹紧,仓惶惶关门出去。
蛮哥搓了搓手,他奶奶的,去年天天去都不得其便,最后下了决心夜里爬楼上去,却现只有空床被。真是霉气,这次还能放了你?别转眼又一年不见。
侧耳听听,厅堂里静悄悄的,这帮龟崽子,听墙角还真有一套,还练会了屏息呼吸之功。
不管它,鉴赏玉儿重要。
回眼一看,床边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后生哥,无声无息,猛的炸起了一身寒毛。
“你是新来的吗?太不懂规矩了。出去!”
那个人站着不动,像雕刻出来的石像。
又见已经解了绳子的美玉紧紧抱着这个人的腰,心里难受的好想大哭一场。
“老二,老三,这个狗娘养的是不是你们新招来的?快点拉出去巴掌扇死。”
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扁了起来,对面的那个人也扁了起来,视线里的一切东西都扁了起来,最后扁得看不起来。
系统“叮咚”作响,燕柳紧紧抱住那人,再不松手,死死不松手。刚才那人打了个噤声手势,不说话就不说话,让我的露珠沾死你。
那个人带着像水蛭一样的燕柳前厅后院地下窖走了一遍。然后回到爹娘处,帮柳岩续了骨,贴了四、五张“狗皮膏药”,留下二百两银袋。说了声别怕。从后门出去。
燕柳流着泪奔出后门,夜幕黑黑。无力地软瘫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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