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东又叮嘱四个人,只要鹰在,就继续给它们提供吃食,永不停歇。
然后带着曾春娟飞到鹰山。
“鹰兄,中午好呀!”
“兄弟,可是又要出去活动活动?”
“暂时不用了,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游玩。英,法,德,沙,日,美,意,奥,这八个地方。日,你已经去了,其余七个更好玩,它们那边有烤牛肉,煎牛排更是一绝。”
“兄弟,你说的八个地方我不懂。但你说的煎牛排一定要尝尝。”
“鹰兄,千里万里,对你来说都是等闲之事。我准备过了春节,外出游玩。方向是一直往东走,每半月我会在到达的地方,最高的山峰上插一面红色旗,你我共醉。为防琐事羁绊,可互等三天。”
“其他事都答应你,但千万别拿红色害我,红色让我以为是火。黑白皆可,就不能用红。”
“哈哈,鹰兄,那我们就约定白或黑。”
“兄弟,此处无茶饭相待。你看,是不是该邀请我去你家做客?”
“哈哈哈,想不到鹰兄如此有趣。你也知道,你也是看着我布防那种粘膜的,你不怕再粘二次?哈哈哈!”
曾春娟也在旁捂嘴抿笑。
“那就算了。兄弟,为何不用我驮你去游玩?那不是你我日日可醉?”
“我想用我人类的脚步去丈量山水,这样才能体受到诗情画意。如果你驮着我去,就如囫囵吞枣,没有咀嚼的滋味了。”
“好吧,你说的我也不懂,兄弟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但你需要用我时,千万千万不能忘了我,不然我会生气。”
“定当谨记,莫敢相忘。鹰兄,我先回去了。”
回到恩生厅,简单用了午食,回房休息。
曾春娟又爬了上来。
“你还怕我飞走吗?十一了,越来越重了。”
“我就要压住你,我还怕我轻了,压不住你你会浮起来。”
“好像有事对我说?看你的样子。”
“哥,你的鸟我找到了。”曾春娟扒在陈秋东耳边很轻很轻的说。
陈秋东打了个寒颤,“你说什么?什么给你找到了?”
“别那么大声,哥,你的胡子我也看到了。”
“啊?!”陈秋东猛地坐起,轻轻把曾春娟推在被子上,惊疑地望着她。“小妹,什么时候的事?你可别吓我?我现在血压升高。”
“哥,别这么一惊一乍好不好?你的鸟还不是我的鸟?我刚看到的时候还研究了半天呢,纤毫毕露我都已经记在眼里,它还会一蹦一蹦呢,真的很像。”
“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很清醒呀,你睡觉还磨牙呢。”
“大海彼岸,金沙滩边,醉哭歌笑,上吐下泻。”
“哦!”陈秋东揉揉头。“哪你看了多少天?”
“四天四夜。天天换洗,夜夜擦抹。”
“不对,那二叔,三叔呢?你也这样?”
“我哪敢碰二叔三叔?我把他们拖进玻璃屋,盖上厚毯毡,每天喂些水。后来越来越臭了,我都戴防毒面罩了。”
“唉,真难为你了。谢谢你,小妹。来,让我抱抱你。”
“第五天,你们已经醒了。我都已经决定了,第六天不醒,我就帮二叔三叔清洗了。如果真的帮二叔三叔洗,哥,你会怪我吗?”
“不会,真的不会。我不会怪你,我会很感激你,因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而且是明白轻重缓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