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说来说去好像我请你们一样。哈哈。二弟,三弟,技穷了,请赐高招。”
“大哥,我困了,我回去睡觉了。”陈强。
“大哥,我也好困,我都是硬顶的,现在顶不住了。”刘茂中。
“不是。”陈秋东焦急了。“你们不是说,东南西北亦一路吗?”
“我说的是东西南北,肯定不一路咯。”陈强带着妻小退下,刘茂中也带着妻小退下了。
“燕柳,兰秀,小莉,你们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出去这个问题,容我跟小妹妹商量商量,最好是你们三个直接找小妹谈;她的意见占八成,我的占二成。好,先回去休息。别急,别慌呀,事情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回到卧室,看到怀里睡得死沉死沉的曾春娟,也没办法商量了。把她横在床上,脚吊在床梆,脱下鞋袜帮她擦脸洗足。也不敢给她沐浴,睡着了容易着凉。
第二天晨曦,拉开窗帘,满眼尽是白雪,沐浴房里传来昨夜那个邋遢鬼的补澡声。
陈秋东满头无绪,到现在还没想出个好方法。最初的原来,想的是只跟小妹待花开;小妹刚刚唱了“且莫乱在花丛中”,现在就好乱,想不出办法。她们仨人跟在身边,虽说不嫁人,但总该给她们找夫家;如果一直拖,就变成了自己的责任。也可能自己自作多情,但昨晚她们仨人的表现由不得你不多想。
“哥……”
“嗯。”回头正想问问她的意见,商量商量。却见她光着身子出来,陈秋东原地蹦起,失声大嚷,“喂……”。然后又一蹦,蹦到床边,拿起被子把她包起来。说事实话,陈秋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光屁股。以前八岁的时候,都是她泡在水里,帮她擦过背,告诉她那里要清洁,也就三次,都是偏着头的。床上共眠,都是下了严令必须穿睡衣。
哎呀,陈秋东的眼睛第一次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失去了。
“哥,如果你经过一片花海,你看不看?”
“看呀,三河坝沿河堤都是我种的啊!”
“对呀,有些花都是你种的。虽然别人可以摘,但别人想到的还是你撒下的种子开的花。”
“我听不懂,你表达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种的花,别人摘剩的,就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能看着花凋谢呢。”
“不是。我已经在私人的土壤里栽了一株独自为我开的花,我的土壤里已经栽不下了。”
“我让让。”
“让让也不行。让了,我就会看到我养的那株花位子小了,然后营养肥料分散了,本来珠圆玉润的根茎,一天天在我眼中变得枯瘦,变得干裂;任我怎么浇水,再也不见肥润。不成,那么小块的土壤怎可百花众生。这块土壤是只给你的。”
“哥!”曾春娟跑过来紧紧抱住陈秋东的腰,把脸贴在胸膛,泪水流下,被子滑落,光洁洁的与窗外白雪交相辉映。
“哥,你不是说我八成,你二成吗?”
“对。但这个问题上,我十成,你零成。小妹。”拿了睡衣帮她披上,虽然玻璃屋内有暖气。
“哥……”,跳起搂住陈秋东的脖子,两脚离地跨过他的腰,一双小腿在后背稳稳绞住,睡衣再次滑掉。“哥,亲我一下,就一下。”
陈秋东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羞得埋在他的脖颈里。陈秋东伸出双手往下勾住,托住了腻腻的两瓣,怕她摔落。
把她抱到床上,帮她盖住被子。转身回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虽然里面也有雪景,不急,再等几年。
“小妹。”
“嗯。”
“谢谢你帮我解惑。我决定带上她们,带她们去外面找适合她们的土壤。”
“嗯,我听哥的。”
“留在家中,肯定就枯谢了,这么美丽的花儿可不能默默无闻的在兴宁城独自开放;既然不能在这里找到她们需要的土壤,那就带她们去迎风招展,总有一处,她们会碰上她们甘愿飘落扎根的人儿。”
“嗯,哥,是的。这么美丽的花,留在这里,虽然妩媚,但肯定肯定孤独,寂寞,伤心。外面,会开心的。”
“没错,在这里,她们虽然在悄悄绽开;其实,暗暗的都是隐忍,隐忍的忧伤,隐忍的假美。”
“是的,哥,外面才开得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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