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妹,说的是,哥何许人也。毋须我等操心。”后面又一女孩说道。
“秀姐,柳妹,莫打扰哥,我最喜欢听哥吟诗。哥,你再作一。”这位说话的女孩穿白色裙衣,素雅静洁。
“四位小姐,若想听我吟诗,必先打赏一文银钱。小生饥肠辘辘,想向农伯买一番薯吃矣!”男子在坐骑上弯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女大笑,最小的那个小姑娘还笑的跌下马来,男子赶忙闪身扶起。
草坪绿地,大树荫。六匹骏马停行嚼草。
一女架锅,一女淘米。白裙女孩向农伯买了十几条窖藏番薯,给银一两,喜得农伯多送几条;最小女孩忙拿胶袋过去兜装。
米香阵阵,薯味焦香。男子依树假寐,小女孩在旁摇扇;等待饭熟薯透。
“哥,吃饭了。”三个比较大的女孩说话。
“今天轮到谁喂我吃饭呀?”男子懒洋洋的说。
“我。”,“我。”,“我。”,“我。”。四女抢答。
“噫?你们没有记录的吗?怎么乱糟糟的?”
“今天是‘共喂日’。”
“哦,还有这样的节日吗?这么幸福的节日,必须传承下去。”
男子端起碗,夹了菜,拿了两条烤薯,跃到最高的树尾梢,最小的女孩也跟着跃了上来。你夹我碗里,我夹你嘴里。
树下三个女孩,望‘树’兴叹,狠狠跺了跺弱足。害得旁边经过的蚂蚁翻着白眼,以为地震。
慢悠悠又行二十余里,天色将晚,暮霞拨天。
三个帐篷,一作沐浴,一为三女共居,一为男子与小女孩同住。
路农晚归,皆啧啧称奇,莫知明细。
第二天,吃罢早朝,收拾一夜留下的残迹。转而向北。
“小妹,再过十余天,就可到你的旧居了,清明前,赶回祭祀爷爷奶奶的时间非常充裕。”男子跟并驾的小女孩说。
“哥,不急。慢慢的走就好了。”小女孩回道。
“柳妹,秀妹,莉妹,你们的旧居就回程的时候才绕路去看看了。回兴宁家后可跟父母家人叙叙,让他们放却念乡之情。”男子又对后面的三女说。
“哥,我们听你的。”三女回答。
突然,天边响起一炸雷,四、五呼吸间倾盆大雨。男子忙忙摸索腋下,掏出六件长膝雨衣,分四女,再去遮挡后面马匹物资,这里可驮着用剩下的米。
“哥,我们的衣服都湿了,咳嗤……”紫衫红裙女孩刚刚说着就打了个咔嗤。
“那我们搭个帐篷,今天就不走了。”男子看着突然而来的大雨,帐篷也不是办法,于是移出一间玻璃屋,急忙忙扔下马护着四女进去。
“哥,我们的衣服都在马背上。”
“我去拿,你们等着。”紧了紧雨衣,冲入朦胧雨幕。
四女打开包袱一看,包袱衣服也早已浸水泡湿。
“你们先泡澡,我帮你们烘衣。”
由于布质浴池太小,四条像驳光树皮的白影站在池边,用瓢勺水从颈淋下。
男子赶紧转身,手忙脚乱地拿着八字形粉色眼镜,小三角粉色巴掌旗,在火旁翻来覆去。
“哥,你鼻孔流血了。”小女孩比较关心他,时时回脸看看,看到流血,像小白鱼般飞过来。
另三个也冲了过来,蹲在旁边递纸堵孔。像白玉羊羔凝脂围在身边,似晃晃悠悠山尖示威傲娇。
“哥,你别吓我们,你怎么啦?”四女惊的想哭,那个小的已经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