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美丽的小姐,你们真的不回家了吗?不担心你们父母?”陈秋东对跟在身后的三个娟儿春儿芬儿女孩说。
“我们留了字条给爹,要出来找你拜师,没拜成功就不回了;我爹知道我们三姐妹喜欢行侠仗义,所以他不会担心的。”芬儿说。
“哦,你们喜欢行侠仗义,说说你们是怎么行侠仗义的?”
“我们一路往东,到了海边,那个地方叫潮州。一直走到没地方了,才又回到这里,准备再往草原那边去找你。”春儿接过话说道。
“因此,你们的行侠仗义是杀了一条猪?”陈秋东问。
“对呀,我们在潮州那边也做了很多惩恶扬善的好事呢?”娟儿骄傲的说。
“你们就没遇到厉害的猪吗?”
“没有,我们做的都是好事。直到回到这里才碰到这个贼人。”芬儿恨恨的怒视了一下马背上的蒋尧佑,可见其确实怀怒。纠缠五天,的也可恼。
“那你们三年来的盘缠怎么解决?”
“我们三姐妹每人带了一万多的银钞,现在都还有许多呢。古哥,找个大镇子我仨姐妹请你们吃好东西。”娟儿。
“哦,大明朝还有纸钞啊?”
“有,古哥你看,这些都给你了。”春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钞,大约七、八千两,伸手递给陈秋东。
陈秋东忙赶马往前,摆手说,“你们留着,以后带到夫家去。”
“我带到你家去,古哥。”春儿接着说。
曾春娟坐在陈秋东身前,共骑一匹。听到春儿的话,翻了个白眼;不过他们走在前边,没人看到。
……
再前行十二天,到达曾春娟“老家”。在漏水漏风的茅屋安顿好众人。
第二天,陈秋东跟曾春娟带着果品烧鸡烧鸭香烛冥币,去祭拜曾春娟的爷爷奶奶。摆好供品,焚烧冥钱。又是一场痛哭,哭累了,默默坐到太阳下山。只希望时间慢点,只希望时间倒转。
回来休息了一天。
第四天,陈秋东叮嘱六女自己煮食洗衣,自己要和曾小妹去“蒋尧佑家玩玩。”。六女闹着要一起去,陈秋东嫌大家一起去太慢了。
“古哥,曾小妹去就不慢,我们去就慢。我仨姐妹可以一跑三百米呢。”芬儿不服,说古哥办事不公。
“小妹可以飞行五千多里呢,带她去怎么会不公?”
“这样说就更不公了,你教她那么厉害的飞行术,教我们才3oo米。嘤嘤嘤……”春儿哭了,拜师的念头更执迷了。哼,还说不会武术,教小小的小妹就那么厉害。
“好了,晚上就可回来。除非蒋先生‘热情’好客,多呆两天。”
“我知道,哥和小妹躲起来,哥要把肉还给小妹。是不是?哥。”小莉很聪明的说。
“嗯对,我们很快回来。”左手抱住曾春娟,右手拎起外边草地上的蒋尧佑。“倏”,消失在六人面前。
六女久久不能反应,像石蜡站在原地。
西行五百里,最高峰。绕着山峰飞行了一圈,见东西南北各立着三道卡,木料大门牌坊模样,应该是玄关。山峰尖顶下行二、三百米,六十几间房舍的庙观,庙观再下行五、六百米一片农田,上百个男女在耕作,细看,全部好像是残臂断腿的。
陈秋东抱着曾春娟落在庙观屋顶。
解下蒋尧佑脚镣,揉瘪,一甩掺入山脊深处。把蒋尧佑抛在道观门前,静静的看着动静。
观内涌出四十几个青袍盘髻之人。低头看看地下,又抬头看看屋顶。
“师兄,师兄。”,“师弟,师弟。”,“师父,师父。”下边乱哄哄一团。
“尔是何人?”一年纪大点的灰袍人大吼。
“……”,上面屋顶没回应。
“尔是救吾兄者,或是伤吾兄人?”
“……”
只见这人穿着大明华服,左手挽着一个粉红色衣裳的小女孩,右手伸出手掌,等飘落中的雨水,似在净手。
“汝再不言语,诛杀。”
“……”。没有动听。
难道是聋子?
“上,把他围起来。格杀勿论。”
十几个青袍影子跃上屋顶,扬刀劈向不说话的两个人。
屋顶上的高个子收起右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旋了一圈,把手里的水全甩了出去。然后又伸手在等雨。
十几个青袍者惨叫着捂住自己的眼睛,滚落屋瓦,或跌落屋瓦。屋顶又只剩下两个人站着,静悄悄。
“上,再上二十个。杀,别留手。”
又是一轮旋转,华服男子把手里的水,变成豆粒大的珠子,那一片光晕,煞是好看。甩完又去等雨。
三十几个人的惨哭哀嚎夹杂在一起,小女孩反脸伏在男人怀里。男人拿出耳塞,很温柔的堵住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