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秋东抱起她,运起身形,转了半圈,抄回两只山鸡,够吃了。一只烤,一只煮汤,喝汤舒服。
“小妹,先将就一下,吃饱了下去收购人参,晚上就有美味鲜汤了。”陈秋东帮曾春娟拔山鸡毛。
“哥,你不要吃太补,我帮不了你。”曾春娟已经串上了一只鸡在翻烤。
“小妹,等会儿记得戴上蒙巾,我容易忘。”陈秋东把剥洗干净的整鸡放入汤锅里滚煮。
“嗯!哥,我有那么吓人吗?”曾春娟继续翻滚烤鸡,并匀上辣椒粉。
“你美的我都想一口吞下,你说要不要蒙上脸?”陈秋东往汤里放盐。
“哥,你太暴殄天物了。”曾春娟拿起烤鸡闻闻,试试熟不熟。
“为何?”陈秋东用勺子勺了点到汤到碗里尝尝味道。
“这么美的人儿在你面前,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克制力?”曾春娟用刀剖碎鸡肉放到盘子里。
“因为…因为…小妹,汤好了,我们喝汤吧!”陈秋东盛了两碗,吹了吹递给曾春娟。
“因为我还没有熟透是不是?哥。”曾春娟接过碗。
“啊小妹,这山林里的山风就是凉爽。”陈秋东边喝汤边夹起剖碎的烤鸡。
“哥,就按大明朝的律法,十五,不能再迟了。不然…不然…”曾春娟也边喝汤边夹烤鸡肉。没煮米饭,两只鸡已经有多了。
“不然下次带你去草原,在草原上骑老虎狮子,可有趣了。”陈秋东喝完了汤,又起身去盛。
“哥,我吃饱了。”曾春娟气鼓鼓放下碗。
“哈哈…小妹,哥逗你玩的。再吃一点,等会儿小肚子咕咕咕…”陈秋东帮曾春娟盛汤把鸡腿放在碗里。
“哥,汤我不喝了,老是找地方麻烦,把鸡腿给我吧!”曾春娟用筷子叉起鸡腿。
“小妹,我们多谈谈诗词歌曲,怎么样?”陈秋东也吃饱了,准备把锅碗废掉。
“谈来谈去还不是你教的哆啦咪唆啦西?哥,先睡个午觉吧,有点困。”曾春娟躺在陈秋东摊好的棕榈垫上。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万物复苏,人易犯困。
申时初醒来,陈秋东抱起曾春娟身影一闪,站在刘文裕家门口,但见屋塌墙倒,不见人踪。
到廖叔家看看,有一五、六岁小孩,在房门口愣怔怔望着陈秋东和蒙着脸的曾春娟,里面出来一妇女,认出是在自己家里吃过饭的“富乞丐”。
陈秋东拿出系统里购买的人参,在妇女面前晃晃。妇女明白,指指稻田方向。
陈秋东也明白她的意思,人都去田里耕作了。于是点点头向稻田走去,从散落在田地里的人群中找到了满腿泥的廖叔。又拿出人参在他面前晃晃,廖叔半天后从浑浊的眼光中认出了“收参人”。点点头向播秧忙碌的村民哟哟哟一声,人人扭头望向廖叔这里。
陈秋东背着曾春娟回到村口等,田埂上太多泥巴,曾春娟要自己走,陈秋东不让,怕她滑跤。
很快,田里的人都回家去了,田也不耕了,耕田是明天的事,卖参要紧。回家拿出五年来珍藏的人参,赶到村口陈秋东站的地方。
卖参值钱,耕十年的田也不如卖一枝参,何况这买主出几倍银子购买。后悔了中间卖过人参的人,那个“低价”的收参人来过,说哄抬物价的那个神经病不会再来了,于是骗了几户户主把参卖了。
现在看到这个有钱的“神经病”又来了,在家里两夫妻吵了几句后急急拿着十年人参跑来。
人群中陈秋东看到那个村长模式的人也在,由于无法交流,陈秋东向他点了点头。
这个村长可不得了,拿出五支千年人参,十几支百年人参,洋洋得意,他家现在住的不再是茅顶泥坯,换上了泥砖石瓦了。
陈秋东也记不清当时给的是什么价,当时都是高低不齐乱花银子,现在翻译刘文裕又不在村里。没办法,结果想了个办法在地上从一两到一百两,把银子排好;示意他们自己估价,把参放在相应的价位上给钱。
忙到日落西山,收了两麻袋人参。还有人打着手势叫陈秋东不要走,他们要去通知邻村的人。陈秋东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表达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自己在这里准备呆两三天,心里想的是换个地方与小妹“眉目传情”,惬意生活。
廖叔拉着陈秋东去他家里吃饭,要感谢陈秋东上次送了那么多新碗新碟新被子给他。
陈秋东万般不愿曾春娟在这种地方吃饭,虽然小妹也是一年才“洗一次澡”出身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陈秋东就是觉得她碧玉无瑕,不虞纤尘沾染。
陈秋东曾春娟坐在廖叔低短的凳子上等晚食,廖叔一家人在厨房忙碌。
坐了一会,陈秋东起身从外边“搬”来了一张大圆桌,二十几张塑料凳子;筷子碗子,锅铲瓢盆,洁精香皂等等,虽然许多东西上次已经给过,但毕竟已过了五年。陈秋东又给曾春娟的位子垫上软包。忙完一切,回头看到廖叔一家又激动又惊愕的表情。
陈秋东哈哈大笑,摆手示意廖叔他们继续去炒菜。
吃饭时,廖叔左看右看,那两袋人参咋就不见了呢?苦于无法交流,只能频频让陈秋东曾春娟吃他家里养的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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