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平米圆圈内围起才十米高的核膜,陈秋东原准备在一千平米外沿,围一百米高即可。经曾春娟提起昆仑山,幻起身形,把核膜插入地下一百米深,一直往上五百米高空,成形一幢硕大蒙古包,密不透雨,任它再来一场甜蜜谷的倾盆暴雨,一千平米内也巍然屹立,滴水不渗。
在南北方向各开一扇卷帘门,五百平米核膜处错开风力也各开一个卷帘门;东西方向延伸一个凸字形屏障,长三米,宽三米,高三米,如此设计,为的是住的安心。
吃完夜食,也不闲聊了,继续完善新家。看着她们有许多话想说,只得告诉她们过两天。
在两层圈圈内先挂上太阳能灯,绝不留暗影。灯光亮堂之后,五百平米膜内摆放了五十一个玻璃屋,都是双向对着摆放,就是再胆小的人也不害怕了;陈秋东曾春娟的两个玻璃屋在南;十一位夫人的在北;兰花芍药两个人的在东;三十六个小妹子的在西。布置好这些,她们就可以先洗漱歇息了;凉亭内的二十五个充气房子不带洗澡浴缸,且狭小只有一张双人床,先放着,以后再考虑。
转而到一千平米圈内,这里还是黄泥地,夯实,撒上硫磺粉,因为这里要做米仓,厨房,饭厅。铺上瓷片之后,摆出二十一个箱装集,每个箱装集三米长;由于有四个出入口,把挡住门口的四个箱装集对放在西边,这边是厨房和餐厅位置。
西边十里外是断壁悬崖,北边六里外是悬崖峭壁,东边是一路山脊延伸到二千米山下的甜蜜谷,不过,荆棘塞途,常人是无法行走的;南边平缓山形,直至六十多里外才斜斜深入谷底,以后这方圆六十多里可以开出来升降热气球,氢气球,氨气球,航天舰,宇宙舱。
宇宙舱可以坐一万人,老天如此“宠溺”陈秋东,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得上?
弄完这些,摆放米粮和各位爱美雌母鸡们的花花绿绿衣裙的事情,只能明天再搞了,现在必须先抓紧洗漱歇息。亥时了,那条水蛭眼巴巴的站在一旁看着,给她折叠椅子也不坐,非要陪着练站功。心疼的把她抱回新玻璃屋,放水沐浴。看她好像也有许多话要说的样子,让她明天再说,别一聊聊到公鸡打鸣,虽然山顶上只有一只公鸡,但也是需要休息的。
次晨,简单吃完真正的面条早餐,四个箱装集利用起来做厨房,中间巷道摆三张大圆桌;十二个箱装集堆放米粮油盐酱醋茶;剩余的五个箱装集全是孔雀衣,凤凰裙。由于现在还是七月初,也有许多蝉翼装,欢喜得十一个夫人要在凉亭内展翅飞翔,热情邀请贵宾陈秋东免费入场品鉴。
陈秋东背上水蛭,飞临甜蜜谷上空,下方仍然狂风暴雨,山洪滚滚;如此神奇的两重天,大明朝怕也只有陈秋东一个人碰上了。雾霾重重,也看不清谷底的玻璃屋淹没过顶没有?甜蜜谷里面,不要说米粮锅碗瓢盆,不要说女人们的衣服裙带,单周圆章家里打扫卫生回来的金玉珠宝和摆放在情侣路两旁的瓷器名雕,就全部都被洪水猛兽抢了去,没想到洪水老前辈,它也是一位资深艺术鉴赏家。
陈秋东看到曾春娟流了泪,急返回山顶;要她快乐,要她欢笑,要流泪也要流幸福的泪。
回到山顶,陈秋东准备把东西南北,半里内树枝全劈了下来一,不要挡阳光,二,当柴火,现在烧的都是易燃块,煮的吃食差了好多。边劈树枝边对死死夹住自己后背的人说
“小妹,别怕,有哥在。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有就说出来,别放在心里。”
“哥,我没有什么话说,就挨着你,我就开心了。”曾春娟用衣袖帮陈秋东擦汗;手帕自己擦过鼻涕了,不方便擦在他脸上。
“我猜猜呀,小妹,看我能不能猜到?”陈秋东已把东面的劈完,半里内的树全变成是光秃秃的树丫。
听到树枝倒地的声音,兰花芍药,十一位夫人,三十六个小妹子全跑出来偷瞄,看到飘在空中的两个是我方友人,并不是无无目的“妖怪”,卷起门帘“古叔叔,我也要上去,下来背我。”“夫君,夫君……”。“哥,小妹,今中午没肉食,麻烦打两只蚂蚁回来。”
这两千米高山,没有野兔,野鸡,没有虎,豹,狮,狼,猪;只有北面悬崖山谷底有两条水桶般大的蟒蛇,但它们不是“老夫”那种异类,是正常的爬行类动物,也游不上三千米高峭壁,人兽无害;陈秋东也不愿去杀生它们,因为那是两条,有时候能听到欢快的咝咝声;去打扰人家太不文明了。
至于它们为什么不怕自己,陈秋东也懒得去研究。或许它们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的两条蛇。
“哥,别猜了,我知道你猜的中,但我更愿意跟着你的心意走。”这时两个人已经在南面上空,曾春娟接过陈秋东递过来的纸装牛奶,自己喝一口,喂他一口。
别人夹菜他都要禁止,我喝过的他就要。我心里想哥,我担心我爷爷奶奶的坟地。哥,要不,我们回恩生崖吧!可是,你还在这里辛辛苦苦建设,晚上还忙到深夜,说明你是不想回兴宁城的;也许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我又怎么能拂逆你对我的好呢?
“小妹,什么都不要担心,有哥呢!这飓风再猛,刮了地面,也刮不了地下安憇的爷爷奶奶;等风停了雨停了,我带你下去用核膜围起来,一万年一亿年他们都在那里恩恩爱爱,说着悄悄话呢。我估计啊,爷爷奶奶一定在议论我们,我们的奶奶说老头子呀,你看我们的小阿娟儿,长的那么丑,还找到这么英俊的后生哥。”
“哈哈哈…哈哈哈…哥。”曾春娟在陈秋东背后哈哈大笑,把手里的纸盒扔掉,双手扳着陈秋东的双腮,往自己嘴边凑“哥,给我亲一下。”
陈秋东停在一棵树丫上,回头让她亲,亲到下边的人儿喊吃昼了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弄得西面北面的树枝还没劈。
……
吃昼的时候可热闹了,大家一扫昨日的颓靡。
十一位夫人小妹,你才是高手,太浪漫了,姐姐们甘拜下风。
三十六个小女孩古叔叔,我们也要在天上飞,什么时候带我们飞一飞。
兰花芍药哥……哥……
曾春娟从脚趾尾开始,一直甜蜜到头尾梢,低着头扒拉着饭,回味着舌尖传回心头的震撼,要把这一份激动永远永远,深深的刻印在脑海里;以前也有过,以前是快乐,这一次心腔怎么会嘣嘣嘣跳呢?众人却以为曾春娟给大家取笑得害羞低下了头,谁知道现在她扒的每一粒饭都是甜丝丝的。
陈秋东看着三张桌子的人,奇怪在这缺氧的高山上,她们怎么会没有呼呼困难的现状?昨天就留意了,观察到现在,难道都是因为喝过了血?
陈秋东待她们安静些后问道“你们有没有头痛,头晕,恶心,胸闷,想呕吐,还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们没有这些感觉,古叔叔。”三十六个小孩深呼吸几次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