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午时初,寒冷加剧了肚子饿,掏出两个包堡汉,一人一个咬嚼着看蟒蛇的举动。
蟒蛇还是一昂一趋摆动着身躯,莫非上面有什么宝贵东西?而它们又上不去?
陈秋东曾春娟飘浮到弯曲手掌下,一路慢慢寻找三重铁门暗关。谷底地面根本看不清上面情况,上来才迷迷糊糊看得是四条完美无缺的手指缝,拇指与食指的间隙容五六人并排进出尚有余盈。陈秋东把曾春娟负在背上,一会又移到前面抱着,再等一会又负在背后,最后决定还是抱在前面好。陈秋东担心里面有暗箭射出,考虑来考虑去,觉得还是把曾春娟保护在自己全神贯注的前面安全;负在后背,这种地方,谁知道有没有小偷把她偷走?
“哥,莫怕,有小妹在。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曾春娟搂牢他,没看到过他这么紧张,感染的自己害怕,忍了一上午的温水,全渗在他身上。
“小妹,我不怕,是这个地方太冷了,噫,不对不对,怎么我身上温温的?”陈秋东拿出强光手电,往每个手指缝里照照,往里面扔了四个包堡汉,一条缝一个,“咻”的一声全给指缝吸了进去。
“哥,把这件棉袄也收藏起来,还有里面穿的衣服。”曾春娟又兴又害怕里面有怪物,这可是第二次在闺房…感觉好开心。
“好,收藏起来。不过也太多了吧?棉袄都渗透进来。”陈秋东准备退回出去,下降了些高度,离开指缝的吸力。慢慢思考起来里面有金银?有天下第一武功秘籍?有削铁如泥宝剑?有比小妹还漂亮的小姑娘?有吃了能成仙的丹丸?可这些没一样自己感兴趣,反而挺害怕这里是“虚空”入口,万一进去了出不来怎么办?自己现在可还舍不得堆在房子里的十一垛干柴。
“哥,我们回去吧!犹豫不决的事就不如不做。”曾春娟想回去换衣裳,这么阴森的地方,别一忽儿又吓出来。
“小妹说回去就回去,哥最听小妹的话了。”陈秋东闪身飞到谷底往上二千米的地方,这个地方是观察了几回选下的吉地。也没跟两条蟒蛇打招呼了,非亲非故的担心回去打招呼给它们缠住,而且是第一次见面,谁知道它们有没有安好心?危险的事让我去冒险,我可没那么傻。对对对,等我忙完半空浪漫悬厅,再下谷把它们送进指缝里去,让它们去冒险。
陈秋东百转千回,想了很多细微末节。在悬崖壁歪着生长的一棵树上停下,拿出衣服给曾春娟换上,把换下的衣服叠好放在塑胶袋子里。
“小妹,你在这棵树杈上等我,我开始搭悬厅了。”陈秋东原计划在石壁上挖一座宽一百米,深五百米的岩洞;里面堆放自己上百亿的真实金银,堆放些米粮,要是有哪一天自己突然“消失”了,也饿不了“干柴”们的余生,有了这些积蓄自己也“走”得放心。现在看来只能先把悬厅搭好,挖洞的事以后再说。
“哥,我在这里等你,要帮忙的时候叫我。”曾春娟坐在一艘充气汽艇里,底部用弹膜粘牢树干,有一头粘在崖壁上,就算树断了也有时间借力跃飞;艇内可坐六人,已给陈秋东垫上两床棉被,舒适柔软。
这一忙就忙到九月上旬才完工,最多三天可搭建好的悬厅硬是拖上那么长时间,陈秋东天天“找”借口,说是出来北边崖壁搭悬厅,却天天在崖壁上与曾春娟眉目传情。
白纤钢掺入山壁五百米深,露出山壁五百米长,上下左右各三层核膜围挡中间五百平米的圆形悬厅。三百平米是中心点的中心点,里面只有沙,浴缸,和席梦思床垫;四百平米线圈时,是环绕泳池;五百平米线圈时,是观山、观雪、观谷底的外栈道。
九月十日上午去甜蜜谷转了一圈,原开出来贴了街砖的河堤两岸地方,全部覆盖了厚厚的淤泥,已经面目全非。下午把曾春娟的爷奶墓地俢葺一番,在“冂”字形外围上下裹了两层核膜,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狂风暴雨了。
九月十一日,去西边四千米谷底探索了一下,是一条横穿大河,暂时没有什么新计划,还是在悬厅里快乐。
九月十三日,在悬厅软席上滚得满身大汗的曾春娟说“哥,那日蟒蛇带我们去的穹形崖下,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
“没感觉到什么,小妹,我是故意的,骗你可以抱我紧一点。”陈秋东洗漱换衣。
“哥,既然没感觉到有危险,为什么不进去?”曾春娟也照样洗漱换衣。
“小妹,我是这样想的,这世上除了你对我有吸引力,什么东西都吸引不了我了,那怕里面有仙丹吃了可以升仙成佛,我也不感兴趣。”陈秋东牵着她来到外围栈道观山吹风。
“十一个姐姐呢?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的仙丹呢?”曾春娟吹着崖风,长飘飘,陈秋东情不自禁把脸贴了上去;曾春娟的身高已齐到陈秋东下巴。
“姐姐们在我而言,是一种感动的爱,是一种负责任的爱;而对你的爱,是一种想流进你血液里的爱,没有你,我会疯,我会失去理智,我会满天下找你,这份爱就是让我成仙还是成魔的区别。所以什么长生不老,在我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哥,我也是,好想好想溶化在你的血液里,日日夜夜在你身上流畅;不对不对,我不化你的血液里…你的血要给别人喝的。”
“那你化哪里?”
“化你的鼻子,化你的嘴唇;不对不对,也不对,你的这些别人都要碰的。哎呀,哥,我没地方化了…”曾春娟急得跺脚,想遍哥的全身都没地儿化,气的想流泪。
“小妹,我告诉你,哥有一个地方别人没有碰过,你可以进去。”陈秋东把想流泪的她拢靠在自己的身上。
“哥,我想到了,化在骨髓里。但是…但是,哥,里面会不会太闷?”曾春娟听着他的心跳声,整个人都溶化了,忘记了刚刚说了什么,专心的在数着心跳声。
陈秋东把她抱起,跃进深谷,在空中来来回回飞翔,曾春娟什么都忘了,双腿勾住腰,双手搂着脖子“哥,我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嗯,是重了一点点,身上多了两杯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