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中“大哥说的话我谨记于心,我会教导好自己的夫人和小娃。”
陈强“我也一样,大哥,放心,余下的人尽在我的掌控范畴内。”
“好,到目前为止,有八个人达到十万八千里极限。前段时间我也想过提升两个夫人,但现在没有危急,就暂时搁置了;以后着重培养孩子吧,现好苗子重点栽培,让他们福泽天下。”陈秋东自己斟茶,没有兰花芍药在旁,有些不习惯。
“大哥总是高瞻远瞩。”刘茂中也自己斟茶,耳中已听到百里外呼啦啦往回飞的飞翔声“不怕大哥三弟取笑,我更渴望她们能联姻呢!哈哈……”
陈强也哈哈,未语先笑,也不知道他想起什么好笑事“大哥二哥,我倒是担心一件事,若是小妹生了女娃,其他男娃怕不争风吃醋打起来?”
陈秋东“你们能想到这个问题,非常不错,所以要好好教导娃们不打不闹,相亲相敬。当然,小妹真真生了女娃,我会带她母女离开,然后才在你俩的子嗣中挑选优中之优的男娃让他们相看。我从你俩人眼中看出,千万别玩指腹为婚的把戏啊,哈哈哈…”
刘茂中陈强哈哈笑我正想如此说。
陈秋东“也许是男娃呢!还未生,你们就馋上了小妹的女娃。”
刘茂中陈强要是小妹的娃放在我家当儿媳,该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风景。
众夫人和小娃进入冂厅,陈秋东道“要去放烟花就去放吧!我想喝碗糯米酒,谁温热给我?”陈秋东的五十二个夫人齐应我去。
牵儿拉女挺肚都去忙宵食。
外面两里地,乒乒乓乓烟花竞彩,小娃拍手欢跳,小夫昂遮眼。
陈秋东五十四人端着糯米酒炒鸡在商量日程安排,娟儿这一帮小娃六岁,婷婷这一帮小娃五岁,兰花芍药小芬雪秀云秀这五人的娃儿四岁,皆能飞翔两万里,任他赤足还是赤膊,做娘的都放下了心,让他们外出去玩烟花尽情欢叫。
商量许久,确定每晚十一个人过来陪小妹聊天,五天一轮,时隔也不长。人人欢喜,喧闹声中,曾春娟已醒,与今晚第一轮陪自己聊天的姐姐碰碗,自己浅尝辄止,姐姐开心喝了两碗。
日子亦是简单快乐,正月初一,有小孩的夫人陪自己的娃直线上升熟悉飞行;还没有小孩但挺肚子的,也不敢滑雪,只好放出摩托与单车给她们玩,这一个开心,与第一次嚼食甘蔗是同样的激动和好奇。陈秋东刘茂中陈强轮流负责警戒一千里内的安危,余下的两人宰羊烤肉;大家都知道,自己是比较特殊的一群人,不希望给常人意外碰上惊为天人或受到惊吓。
由于陈秋东天生“胆小”,巡视要曾春娟陪着,宰羊烤肉要曾春娟陪着,所以他这一组巡视人员是比较特殊例外的。大家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年初三的时候。轮到陈秋东陪曾春娟巡察了,在一千里边界线,陈秋东拿出隐身衣,叫曾春娟穿上“小妹,我们去看看牧人们是怎么生活的?你把隐身衣穿上。”
“哥,眼镜呢?给我一副。”曾春娟也闷得慌,正好去玩乐玩乐。
“眼镜就别戴了,你看别人我吃醋。”先帮她穿上。
“我只看你好不好?”
“没人的地方给你,有人的地方我收起,行不行?”
“行,但是收起来了我怎么找到你?”
“我会一直抱着你,不担心走散。”
“那我要吃人参才给你抱,晚上姐姐们太吵了,品不出味儿。”
“好,这个答应你,高丽带回的人参多着呢!”
在飞行一千余里,在几百幢帐篷间游走,陈秋东曾春娟看到有小孩在打雪仗,或塑雪雕,妇女拿着储存的干草喂牛羊马,后面跟着猎狗,闻到陈秋东两人的气息,夹尾伏地,不敢稍动。
男人们在帐篷内,喝奶马酒,划拳吆喝;平平无奇,日常生活而已。走到帐尾,听到帐内嘤嘤哭泣声,男人喊骂声,皮鞭抽打声。陈秋东曾春娟掀帘进去,站在一边观赏,男的须髯如戟,对腋裘皮兽衣,足登皮革雪靴,手执皮鞭,正不停喝骂抽打。所说言语,陈秋东两人听不懂,趴伏地上的女子中土大明服饰,冰天雪地,却赤脚破棉袄,奇怪还没有冻死。
这破棉袄陈秋东相识,自己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施舍过给他人,一时不言语,在旁静看。
须髯如戟男,见门帘掀开,风雪卷入,未见有人,以为风吹帘卷,继续抽打,骂声又起“叫你逃,叫你逃,送上门的残花败柳也只有老子要,你还反抗不让碰。”边骂边抽打,一定要把这个大明朝两脚曽训服到听话。
女子也听不懂这个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哭,只是任其鞭笞。哭了一会,不见这个须髯男皮鞭抽下,骂声也无,悄悄撑起身回头后看,须髯男已经不见,旁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褐色长袍,女的粉色衣裤,腰上围着帕裙。似曾相识又如许陌生。
男的问“你是大明朝人吗?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破棉袄女“听得懂,你俩也是大明朝人吗?能让我出去吗?等会那个恶人又要回来打我了。”破棉袄女蹒跚站起,又再跌坐。
粉色衣裤女上前扶住,向外边走,到了门口,破棉袄女身子一缩,外边冷风袭来,赤足难禁,回头去帐壁取下雪靴套在脚上,再穿上一件大氅衣,才探头探脑向外疾跑。也忘了说声谢谢,跑了几百米,顿足转身去另一个大帐篷鬼鬼祟祟往里瞄。
这时陈秋东曾春娟又已穿上隐身衣,跟在破棉袄女后面也往里窥探,以为她要找吃的东西,但里面是七八个蓬头破衫女,哪有吃食?
破棉袄女轻声说“姐妹们,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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