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食时,众人狼吞虎咽,薯条薯饼往嘴巴里塞,饮料薯汤往喉咙里干。十七花拿着一瓶红牛“爹,这饮料是牛身上的汗灌进去的吗?喝起来酸甜酸甜的。”
本就快乐的气氛,被十七花一句话带动得笑声震天。尤其是娟儿她们,什么饮料都有喝过,知道个中滋味,笑得肚腹打折。
陈秋东刘茂中陈强与当年的六小将,四红,五叶…等男子,喝的是啤酒泡泡。陈强喝了五十瓶后“大哥,你怎么才喝了三瓶?”
“我不能喝太多,你与二弟喝,当初他在高丽喝了一百多瓶,你俩都是海量。”陈秋东推却,自己还要守夜,安全为上。
梅秋听陈秋东提到高丽,心里高兴,默默念叨我也海量!
陈强又说道“大哥,明年去南京城过新春如何?”
“不去。二弟,我喜欢山林,过了年准备在西山河边开垦几亩水田。”
刘茂中与陈秋东陈强碰了一下杯“大哥,三弟,还是去恩生崖过春节才对。”
“到时再说,来,二弟三弟,喝酒。”陈秋东哪也不想去,只想与曾春娟在安稳大院幸幸福福快快乐乐。
陈秋东转过来与自己的儿子们碰杯“一红二红三红四红,一叶二叶三叶四叶五叶,该说的话爹也年年啰嗦,现在只希望你们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的地方经营好,我就欢喜了。”
五叶说道“爹,抽个时间来珠峰,我和一叶哥他们挖了五百平方的山洞,你要过来看看。”
“好,这个我答应你们五兄弟。但准确的时间说不准,所以你们也不用天天盼望。”陈秋东又与五叶,一红等人碰杯。
一叶二叶三叶四叶五叶爹,我们知道,但我们会随时恭候你。
一红是曾小霞的儿子,说道“爹,我们在异域他国,你也抽个时间过来我们那里看看。”
陈秋东拒绝道“凡是城市里的地方我都不去。多回来看望你们的娘我就高兴了。”
二红是彩云的儿子,说“爹,我把娘带过去可以吗?”
陈秋东打个哈哈“你问问你娘,她可愿意离开这里?”
话还没说完,彩云就连连摇头“儿子,你常回来,娘见到你就开心。但我不会离开你爹,你要明白。”
这时珍珠翡翠琥珀宝合怀东念东还有刘茂中陈强的儿子站起来爹,我们先回皇宫了。
这时已经是戌时末,由于夫人们抗议,所以今年年三十没有放爆竹。
“鞭炮烟花都堆在核膜广场,我已经用核膜包扎好,你们能提多少就提多少吧!”
兰花芍药娟儿春儿芬儿婷婷一下就红了眼眶,才见了儿子几天,他们就要离开。梅秋慧秀羽毛三个人和二十个生儿的小夫人,倒是很洒脱,笑嘻嘻起身相送,因为她们当娘的时常去皇宫居住,今天离开,明天又会在一起吃饭,完全与陈秋东的家风不同。
陈强说“大哥,今时不同往日,我早在皇宫留下许多烟花爆竹,无需如此麻烦。”
陈秋东道“随便你们,我不强求这些事儿。”
彩凤彩菡彩雯等十个女儿没跟自己的夫君回皇宫,回去也没什么事,白天多在兴宁城,晚上是他们下值后飞过来,自己静待在家。
陈秋东见兰花等人悲切,说“兰花芍药娟儿春儿芬儿婷婷,不要悲伤。以前在海上,我感知不到6地上的事儿,所以不让你们回来,致使你们母子一年见一次面。现在不同了,你们的安全都在我的感知内,所以你们随时可以去见儿子,不再是千山万水之隔了。”
兰花等人感动,原来夫君一直在呵护她们的安危,心里瞬间甜蜜多过酸楚。是呀,悲伤什么?现在见儿子易如反掌,自己刚从海上回来,给长年累月的思维导向禁锢了。
走了一拔人,曾春娟有了说话机会“哥,我俩碰一下杯。”陈秋东与她喝的牛奶碰了一下。“小妹,是不是心里在说?八岁以前咋就想不到自己做番薯饼?”
“是呀!哥,好吃,好香。”
“不能吃太多,容易上火。”陈秋东没说,就算以前你能想到做番薯饼,你也没油没面粉。
一侧的陈东春拿着自己的果粒橙对着刘思南“思南,来,我俩也碰一下杯子。”
另一旁的十个绿叶,在民间子孙满堂,散叶开枝。现在飘零四方,娘亲是她们唯一的慰藉;孙子以下曾孙,玄孙,来孙…已经不敢去看望了,也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果子孙看到自己稚嫩的脸颊,不吓得说是妖才怪。
吃饱喝足,飘回千米空中楼阁。三十二花和十绿,在三楼会客厅;一楼会客厅四红儿,二楼五叶。各与自己的娘亲叙旧,感概岁月幽深,今宵之后,不再天长地远。
珍珠等人离开后,兰花芍药婷婷沏茶,娟儿春儿芬儿煮水。
陈强从怀中掏出一本历史纪年,说“大哥,二哥,我们三兄弟是235年到达这片土地上,而史书记载,秦始皇嬴政是21o年到259年。也就是说,我们有24年的时间与他交集,因何会碰不上呢?”
刘茂中亦说“是呀,大哥,我和三弟在大明朝宫廷里查找到的纪年,没有一丝记录嬴政的事迹。倒是你的事迹记录在上面,某年某月某日皇宫来了一男一女,把皇宫搜刮一空,兵卒莫敢欺近。哈哈哈…”
还有仙峰山某年某月某日,天空飘浮一仙,救下227个赤身男女后不知所踪;又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石源村怪异之事,三万兵马在东春苑瞬间蒸,经历年无从寻找……等等,还注有蝇头小字,某六百里山林,猎人现,有仙在空中飞行。旁注此事待查。
可惜还没查到,江山已易主。
陈秋东看着陈强手中的历史纪年书,说“三弟这本书是从系统里购买的吧?我们不要闲管这些事。长城我们都是见到的,至于为什么没碰上秦朝,而到了这个大明朝,我们不要去深究。三弟,你与宝合他们在民间再待一甲子就退出来隐形,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事。”
陈强合上书,大哥没兴趣看,就没必要再摊开了。说“听从大哥吩咐。蒙古与高丽都已纳入我南京王朝版图,交给下一轮凡间俗人管理,不知能否胜任?”
“世间事由世间人管理,我们不适合参与。偶尔外出施救众生才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且不违天悖理。三弟明白否?”
“大哥,我明白了。一甲子后,归隐恩生崖。”陈强遵命依从。
刘茂中“其实,我们传下许多后辈,他们当中,必有杰出人才,毋须菩提心系。”
“三弟不必惋惜,我知道,你与宝合他们六十几年来奋斗不易,才有今日南京王朝之鼎盛。”陈秋东安慰道,“但草木一秋,一花一世界,要遵循天道,万万不可逆袭。”
陈强纠正说道“大哥,我辅助才五十年;宝合他们二十年征战,八十年治国安邦,才换来天下富足安定,这些都是宝合侄儿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