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兄,是不是有神佛在操纵我的命数?还有,我现在去补齐五十二个妻位可成?”
“有没有神佛我真的不知道,哥,我没骗你。”蛇男自己都没见过神佛,如何向你证实?
“哥,真心追寻你的,百年前你已经错过,她们都变成黄泥化土去了。现在找到的就像风中落叶,燃尽你的后院,比你带离女儿更惨。”
“蛇兄,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你和蛇姐就是神仙,是不是?”
“我和咝咝还说你是神仙呢!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也许这就是各有长处吧!”
蛇男很无奈,我们住的屋子还是你变的呢,我们就变不出来。
陈秋东欲哭无泪,悲痛欲绝“蛇兄,若我带夫人女儿离开,那我还算不算人?”
现在陈秋东心里很纠结,很苦痛。生这样的事,如何面对二弟三弟,莫非也要把他们毙了来遮掩这样的丑事?
想到这里,心里好像很铁定,没有针戳的痛疼。
蛇兄张开喉,表示笑了两声“哥,你本不是人,在我们的眼里,你只是另一个物种。”
蛇女看陈秋东扭曲悲怆的脸,接口道“哥,在我们的感观里,生这样的事,才不会有你的痛苦,我们一样一窝共存。只是像我和咝咝体质般的物种稀少而已。”
“哎,对了,怎不见你们生有儿女?”陈秋东神识开始迷茫,但还是感觉到背上的曾春娟已经醒来,心里有种想把她再次打晕的冲动;听得多,会与自己承受一样多的苦痛。
蛇女“我万年才生两个蛋,现在我和咝咝才两千余年。”
“若是你们生了孩子,怎么…也一起生活吗?”
陈秋东想问怎么处理?觉得这样问苍白无力,改问也一起生活吗?
“若是两个雌,给咝咝;若是两个雄,给我;若是一雌一雄,送去十万八千里外的仙谷。”蛇女很坦率地说。
陈秋东有了一些明白,它俩可能就是兄妹,是一雌一雄,给原来的父母送到这里。
“蛇兄,麻烦指点一下迷津,我带着她们去何处可以避开这个魔咒,要多久可以回复正常?”
陈秋东唉声叹气,转身偷偷抹泪。自己保护花儿绿儿外出安全,就觉她们的苗头不对劲,谈话的内容牵涉自己。陈东春更是当其冲,这还是刚刚觉的萌芽异状,严重时,不敢想象。
蛇男可不会唉声叹气,也没感觉这事有多严重,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哥可带她们藏在指缝里,六十年内不可出来,六十年后可解此厄,回复正常。轮回到那时又会有真情的人追寻你。”
“对。”蛇女说道,“哥,十万八千年岁月,对你和我们都是恒河沙数,弹指一挥间。”
陈秋东意识飘忽,开始糊涂。觉得好像很正常而且很有道理,六十年,弹指一挥间;自己本厌世俗,藏匿洞窟,恰巧适合心安神宁的愿望。
带着曾春娟停在北崖悬厅,清醒些时问曾春娟“小妹,咋办?”
曾春娟可不管这些,含含糊糊的说“哥,顺其自然,莫逆天。”
“那可是你的女儿喔!”
“女儿又怎么啦?你有糖果还不给她?小时候宠她们,现在就不宠了?”
曾春娟的逻辑思维竟然是这样的,陈秋东觉得比蛇兄蛇姐说得更有道理…什么时候都要溺爱。
悬厅的谈话声,把兰花,娟儿,兰秀,芙蓉,曾小霞,思香…等人全部吸引了过来。
“古叔叔,你的女儿们都回来了。”彩云过来后先说话。
甜春“她们不敢来这里,怕给你毙了。”
“恩公,前几天女儿回来与我说了许多古怪话,现在又一起回来,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啊?”香梅挤不进来,在外围说道。
陈秋东意识迷糊,问兰花“东春也回来了?”
“回来了,哥,东春说刘思南回皇城住,她一个人在荒野害怕,所以回来找她娘。”兰花见曾春娟已经昏厥,挤上去扶起。
兰花昏厥后,芍药又把她扶起;芍药昏厥,娟儿上去扶她;娟儿昏厥时,春儿上前相扶……
春儿人事不知时,芬儿上前掐人中;兰秀待到芬儿昏迷,上去喂了一口茶……
天亮后,把事情始末,这几天的缘由与众人说了。有女儿的娘,鸡吃萤火虫心知肚明;生儿子的娘,隔壁漏音,她们娘俩的谈话也听得明朗,没人惊讶。昨晚香梅故作不知,只为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