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花对向梦温柔地说“娘,我们先坐在地上吧,汗滴在沙上,不好抹拭。”
向梦与二十八花起身“女儿,我们站一会儿。姐妹们的舞跳得好看,激动得心都颤抖。”
二十九悄悄附在惜凤耳朵上说“娘亲,我们先去洗个冷水澡。”
“嗯!女儿,可是她们跳的舞我们看不到了。”惜凤在二十九花耳边悄悄回话。
“别看了娘,一忽儿就轮到我们,没时间拖延了。”二十九花拉上满身汗的惜凤去小瀑布。
三十花在旁听得清澈,对明涵低语“娘,我们也去洗漱一下。”
明涵跟女儿三十花来到小瀑布,边走边回头瞧二十一花,二十二花,二十三花,二十四花,二十五花。心想我女儿三十花也一样优秀。
三十一花给自己的娘丛丛扇扇子“你流了好多汗,娘,你别看了。”
丛丛拿了扇子给女儿三十一花扇“乖女儿,你流的汗不比娘少,地上的水渍大过我足下的水洼。”
“肯定比娘多,我比你年轻。”三十一花一边扇一边用手帕给丛丛擦汗水。
月雪和女儿三十二花坐在沙背后白绒毯子上。月雪关爱女儿三十二花说道“女儿,待会娘跳短一点舞曲,把时间留多点给你。”
三十二花推却道“娘,我晓得你宠我,但我还不是一样爱你。别让来让去,以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女儿心里很幸福,有你这个好娘。明天二娘的八十支烟,我给你二十支。”
“别,别给。女儿,你烟瘾和我一样大,有八十支,咱娘俩都足够了,用不着再谦让。”月雪疼爱这个闺女,海上漂泊百年,女儿长到十五后,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相聚一起,怎不好好疼爱她?
兰花坐在沙上,舞跳得激越,腰酸腿软,坐着念“下一组彩凤,彩莲,彩鸾,彩春,彩蓉,彩雯,彩菡和东芬东雪东云,十姐妹表演,她们的舞蹈除曾小妹、小东春外是最好看的了,大家鼓掌。”
十人上去,躬身谢礼后,轻飘飘浮到空中扯住垂绸纵跳飞跃,劈叉勾腿,花式如柔水,弱腰似蜂蛹。
兰秀沾沾自喜“雪秀云秀两位妹妹,我女儿彩凤是不是比你们东雪东云技高一筹?”
雪秀谦虚回道“姐姐,我和云秀妹妹都不敢与你比拟,何况是东雪东云两个小娃?”
云秀温婉可人“大姐,二姐,老姜弥辣,妹妹和小女东云甘拜下风。”
燕柳在旁笑嘻嘻道“兰秀姐,我女儿彩莲与彩凤不分伯仲,优劣难分。”
“我女儿彩鸾也是旗鼓相当。”小莉不愿示弱,不要说女儿的舞技,就是我的舞姿都敢与你们媲美。
芙蓉一脸傲色“我女儿彩春也不相径庭,你们看…”
众人抬头上望,彩春一个叉劈,向前勾住丝带,抢先众姐妹,然后水蛇一样上下波动……的是幻彩迷人。惊得众人汗水又流,担心丝带断了。
飞燕见自己的女儿彩蓉才舞了三曲,也不紧张,悠然自得,总少不了她表演的时候,迟一些又如何?最后一个得到的掌声更多更热烈。
月儿的女儿彩雯已经舞了五支曲子,心里默默鼓励彩雯女儿加油,抢夺到主位的时候,舞长点时间,大家才会由衷的佩服我娘俩。
芷萱紧张到汗水流了一拔又一拔,很想上去替代女儿彩菡下来。虽然女儿舞得跟自己一样优美,但热爱舞蹈的念头,抑制不住表演才艺的冲动。
……
洞中无日月,窟壁无星辰。
每一年曾春娟都去左边一个洞口抬头瞧瞧,其实也望不到外头,已经给隐形膜隐匿。这个洞口在窟洞中的一道斜坡上,渐行渐高,是这个万平方窟洞的唯一出口。
兰花芍药两个人跟在后面不知曾春娟望什么,问也不言语,什么话曾春娟都告诉兰花芍药两人,就这一个每年的怪异行为曾春娟不说。因为望不到外边,曾春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不如不说,多搅乱了一个人的心思反而不妙。
“兰花姐,芍药姐,你两人组织一下大家剪头,披散下来都有五六十米长了。”曾春娟坐在沙上,自斟自饮茉莉花茶。
“年年都有动大家剪,可各有说词,说这是千载难存的青丝。”兰花很无奈地说。
“我三个人带头剪吧!剪到齐肩胛骨,飘逸好梳洗。”曾春娟的头不似大家一样长到五六十米,一直都保持在后腰际。
芍药搂过拖曳到地的头,惋惜道“小妹,我支持你,我们慢慢的去感悟她们。”
“还有啊,小妹。”兰花说道,“折叠堆在一起的衣裤全部风化了,碎成片片灰尘。”
“没事,进来的第二天就没人用衣,有没有都一个样子,这几十年早习惯了,风化就风化,随它去。”曾春娟平静轻语。现在戴口罩已经习以为常,曾经非常羡慕曾春娟身材的人,都模仿得维妙维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