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双手后伸环绕,垂面下,说道“毛公寨出来的姐妹以为她是搂荣福的同姬,搂荣福出来的以为她是毛公寨的松参,岂知此女如此俏皮,脚踏三船,终上巨轮;日后亦算我等姐妹了,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小萱妹妹的所长,带给了大家同饴甘霖,他日若能相见,必当面致谢。”
稚纶双手后伸互扣,坠触地,说道“如玉妹子所说不错,它日若有缘,定当面谢;原无波枯潭,现活水溯源,皆因小萱妹妹无私,致泉涌不穷。”
香梅嗯了声道“我亦在此,遥祝小萱妹妹,蔻笔丹青,蒂结莲子。”
晨光初现,百花合拢,觅榻蓄锐,晚来再擂战鼓震天啸。
瀑布新居,北崖厨房,兰花芍药两人忙碌早食,问坐在餐桌上的陈秋东“哥,可是在这里用早饭?”
陈秋东站起来道“对,在这里吃了再出去办点事。兰花芍药,麻烦两位妹子煮些豆浆,端到小妹房间来,咱一起在里面吃。”
石磨,只有瀑布新居这里才有。雕凿的还是从扩建‘洞房’时切割留下的石条。
两人兴兴去磨豆打浆,一寸光阴一寸金,这时间是属于她们仨的。芍药说“哥,你去陪小妹说说话,这里有我俩就行了。”
“要得,我这就去。”
餐厅隔壁八十平米山泉回绕房,曾春娟喂食双娃,母爱无声,付出无价。两娃四目环睁,吃着甜汁,心想这么漂亮的娘亲,喝了她的精华,长大了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美?
看着房门口进来有着龙骧虎步之姿的人,曾春娟笑意盈盈,说“春风又绿清林居,晨光何时照我心?羌笛不怨东春苑,春风忘度玉门关。”
“春色满园关不住,千树万树梨花开。山雨欲来风满楼,暗香浮动月黄昏。奈何?奈何!”
“坐吧!夫君,山洞里的那个他可还有什么指示?”曾春娟帮两娃掖好被子,斜坐在床榻上问道。
陈秋东挨着坐近,轻轻握住她的双手“小妹,辛苦你了。正义战胜不了邪恶,我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他让我向东就向东;百花乱心,迷径其中。”
“不如此,何来双体合一?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他已经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了。”曾春娟给他扣住双腕,向后伸直,涧开洞幽,涓涓滴滴。
半炷香后,兰花芍药两人端着四碗白糖豆浆进入房来,看见他她双手互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陈秋东抬头呶呶嘴指着桌子,说“兰花芍药两位妹子,桌子上有十四片银色叶子,你俩吃了吧,每人七片。”
两人放下托盘,拿起银叶吞食。一盏茶后,腹部碗大红球,灼灼燃烧,只是颜色比较浅淡些儿。
四腿连踹,把曾春娟踢下床去,纵身扑上……
……
午间时辰,东春苑,一缕清风吹入二楼密闭贵宾室,玻璃窗南北对开,布帘幽梦。
一凤冠霞帔,锦袍艳红缎裙者向陈秋东屈膝福了福,“东哥,臣妾有礼。”
后面五百零六个跟着裣祍而拜“贱妾见过东哥。”
陈秋东大手一挥,在西主位坐下,说道“好了,不必多礼。你们想不想家?要不要送你们回去?”
凤冠霞帔者坐于左手,右边群芳相争,没人得闲回他问话。陈秋东左右环顾,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在才知道大明朝为何允许牙行存在,还有丽春院,香阁天堂入绮梦;原来君王都不上朝,哪管得了许多下边的人官商勾结,肆意敛财。若不是自己在仙峰山之时,有横扫草原二十天的风云际会,大明朝恐怕更加水深火热,惨遭战乱,哪来这许多美妍艳质,竞相绽放?
凤冠霞帔者抬头问道“东哥,这双会火腿肠是你家族遗传的吗?不是不是,是你家族工坊生产的吗?”
“那当然是我家族生产的了,大明朝仅此一家,好吃吗皇后娘娘?”
凤冠霞帔者正是当今大明朝皇后,年约三十,闺字凤。
“好吃,东哥,叫我小凤,别皇后娘娘的叫,怪生分的,好吗?”
“可以,以后就叫你小凤。那你想回家了吗?想回的话我送你回去。”
小凤不理他,扭头对右边一个女孩说“菡,你那边的夹心饼干递一个给我。”
“母后,来,给你。要不我俩换个位置好不好?”这个叫菡的是当朝公主,二八年华,浅开艳放。
见没人理,个个埋头鼓腮,陈秋东对一个挤不上来拿双会火腿肠的女孩说“雯公主,你想不想回家?”
雯公主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你别每次来都问人家回不回家行不行?这里有饼干,有咸鸭蛋……谁舍得回?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话题?”
“那你别怔啊,去给我沏壶音观铁茶,回来我给你双会火腿肠。”
“这还差不多,我去给你沏茶,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算数算数,给你两次,不是,给你两条。”
雯公主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去沏茶,陈秋东送给她的高跟鞋扭弯了蜂腰……
……
申时,娥眉山巅,道观后院,掌门人朱芷弱盘膝而坐,头上烟雾缭绕,脸颊汗水淋漓。
一个时辰后,朱芷弱一跃而起,娇喘吁吁,汗透峦峰。
“东哥,谢谢你,帮我打通任督二脉和大小周天。单这一次就是十二层一气呵成,看来来年清明争霸赛,谁敢与我争锋?”
“别得意,你要小心姓黄的兰花拂穴手,还有那个小龙女的黯然消魂剑。告辞……”
“等等,东哥,难道你也帮她俩打通了任督二脉?”
“那是必然的,花开探窗,张唇采啜,附盘攀枝,盛开有期,大好光阴,岂负知音?”
“好吧,那就不耽搁东哥你的时间了,记住,我永远是你的知音。”
“明日准时沐浴焚香,再临芝兰之室。告辞!”
“是!恭送东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