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脸上的伤疤,怀疑我是逃犯,逼问了许久。”
“那你怎么脱身的?”
沈澈唇角紧绷,像是忍受莫大的屈辱一样,“我给他们跪下求饶了,我自己出事儿没什么,不能连累你们家。”
沈鹿溪心中一颤,沈澈有多骄傲她是看在眼里的,想不到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竟然下跪求饶。
“委屈你了,以后少出门,皇城司是什么部门?很厉害吗?比陈家怎么样?”
“皇城司是专门听命于皇帝的,司主虽然官职不高,只是正三品,却因为能上达天听,权利极大,百官都很忌惮,轻易不会招惹皇城司。
他们主要负责监督百官,办一些重大案子,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这样啊,皇帝的鹰犬走狗,权力大,心狠手辣,招人烦,为皇室处理脏事儿的。”
沈澈点头“你说的很对,以后遇到皇城司的人,千万要小心。”
小鹿这个暴脾气,他担心小鹿不知深浅,得罪了皇城司的人死了都是白死。
“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吗?倒是你,你真的是他们找的逃犯吗?”
沈澈避而不谈“你要是怕连累你,我明天就走。”
沈鹿溪“你要是走了,不是心虚了吗?不想说就算了,早点儿休息吧。”
沈澈送她回去,一整夜没有休息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来,好好的阳光少年多了些忧郁感。
“沈澈留在家里,今天我得去京师,联系好买煤石的事,只有煤石到了,砖瓦厂才能建起来。”
沈澈道“我去吧,你腿不方便。”
他迟早要面对了,昨天的经历是一道坎儿,迈过去了,就是全新的自己。
“我还要去要个账呢,现在花钱跟流水一样,林书生的账该还了,他以为离开这儿,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沈鹿溪说了给林祥荣七天时间还钱,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林祥荣食言而肥,沈鹿溪可不会放过他。
“那就一起吧,正好去看看二弟。”
沈鹿溪知道,二哥沈二郎在京师一家酒楼当跑趟的,已经做了三年了,没有给家里赚钱,不过酒楼管吃住,他也不用家里贴补,还省了粮食了。
沈二郎十八岁了,前世沈鹿溪的记忆里是个开朗爱说爱笑的少年,还有点儿话痨。
之前也拖人捎了礼物回来,他也是惦记妹妹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京师。”
沈家人都有些担心,对视一眼,却没有说出来,去京师,万一碰到了孟家人怎么办?
沈鹿溪神色如常,他们不好问,都把担心压在心底了。
夜里,沈鹿溪单独留在房间的时候,撑着轮椅起来,不过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慢慢的扶着床沿走动几步,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她的腿……好了。
不过她没有说出去,还是习惯坐轮椅,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坐着康复训练。
不是不相信家里人,而是一个残废不会引人注视,现在羽翼未丰,被孟楚玉知道她能站起来,不知道又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一次次的夜里,她忍着疼痛锻炼双腿,每到这个时候,对孟楚玉的恨意更深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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