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欢而散,陈三爷的眼神阴毒,对陈君啸恨之入骨,这个小崽子胆儿越来越肥了,又来坏自己的事儿。
书房里,陈君啸苦口婆心的给亲爹分析“三叔这个人心机深沉,管着家里的庶务却没有什么收益,每年也就能维持家里的开销。
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就是无能,也或许是他中饱私囊了,父亲不得不防啊。”
“怎么可能?君啸,那可是你三叔。”
“庶出的三叔,父亲抬举他,他才有今天的地位,可是看他现在嚣张的样子,也没把您放在眼里,我这个嫡长孙都能训斥,这样的三叔,我可孝顺不起。”
陈大老爷犹豫了,三弟最近确实挺跳的,对他也没有以往的尊敬了。
“你想怎么办?”
陈君啸低声道“我想查一查三叔的账目。”
“这……”
“父亲,您才是家主,不能感情用事啊,现在家族正是岌岌可危的时候,您可不能糊涂的。”
“兔崽子,骂你爹呢,你爹怎么糊涂了?你让我想想。”
“好,我也去查一查盐引的事情,我朋友曾经说过一句话,贪婪让人失去理智,人只要一贪心,最容易酿成大祸。
陈家现在需要的不是钱,是秦王殿下的重视,是更进一步,在朝中站稳脚跟,父亲不想入内阁吗?”
陈大老爷当然想了,做梦都想,延续父亲的荣光啊。
“好,你去调查吧,小心些,你三叔这些年在外面混,养着不少人,三教九流都有的,别惹他生气了。”
陈君啸都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叔是您亲儿子呢,我这个亲的都不如一个庶出。”
陈大老爷拍他一巴掌“说什么混账话,你爹是那种人吗?你爷爷听见了,不得揍你呢。”
陈君啸松口气,父亲冷静下来,他就有时间去调查三叔了。
……
陈家内部的纠纷,沈鹿溪没有关心,她可不想去陈家惹人嫌了,不到生死存亡之际,她不会出手的。
第二天,沈大郎一早去城门口接沈家兴他们了,赵巧儿和沈二郎也在家,一家子终于能团聚了。
等在门口,赵巧儿看着日头越来越大,有些焦躁“怎么还没来呢?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说完自己有呸呸呸几下子“坏的不灵好的灵啊,当我没说。”
沈鹿溪道“阿娘,您和爹才分开半个多月,怎么跟几年似的?别担心啦,路上耽误了也说不定呢。
您要是等的心急,就去准备阿爹的衣服,让他来了洗漱换换衣服。”
“早准备好了,不用你操心啊。”
沈鹿溪耸耸肩,行吧,你们感情好,她是多余的。
终于,沈大郎的马车出现在巷子口,除了自家马车,还多了一辆,这是人多,又租了一辆。
先下来的不是沈家兴,竟然是沈老太太,沈鹿溪惊喜道“阿奶,您怎么也来了?
哎呦,都来拜见老太太啊,咱们沈家的当家人来了。”
沈老太太高兴道“哪儿用人拜见,你阿奶只是个老婆子,可使不得。
大郎写信说你买了宅子,又租地的,阿奶不放心啊,不得来看看啊。”
“当然可以啊,我这不是怕劳动您老人家的吗?想着事情都捋顺了再请您过来享福的吗?”
“你阿奶是那种吃不得苦的人吗?跟阿奶见外,阿奶可生气了。”
跟在后面的沈家兴一脸幽怨,女儿都没跟他说话呢,尽拉着老娘说了。
“咳咳,小鹿啊,在京师还习惯吗?”
沈鹿溪甜甜喊一声“阿爹,还好呢,咱们快进去吧。”
一家人进了门,沈二郎眼眶通红,挽着他阿奶的手舍不得放开,他离开家都几年了,终于见到阿奶了。
到了客厅坐下,上了茶水,跟着沈家兴来的几个庄户汉子都有些拘谨,沈家真的要达了,竟然在京师买了这么大的宅子,以后都跟他们不一样,不是土里刨食儿的苦哈哈了。
“诸位叔伯都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啊。”
“好,小鹿有出息,我们跟着你爹沾你的光了。”
“别这么说,我还指望诸位帮我呢,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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