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栖川唯略略皱眉,轻嘲一句“变态!”
多崎司立马回头,反问她“小唯用脚踩我脸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评价自己变态?”
“……?”栖川唯脸色一红,别开视线“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在大间町、在京都、在你港区的别墅……”
“够了,你闭嘴啊!”
“你们老说我是m,可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多崎司耸耸肩,陈述事实似的说道,“其实吧,要不是你们都是s,我哪会成为m?”
“我没有!”
两位少女异口同声地否认,默契得一批。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样玩的嘛……小林医生一边弹着钢琴,一边感慨自己果然是在疗养院呆久了,已经和外边的世界脱节了。
……
离开教堂,已经差不多中午十二点了。
多崎司领头,三人一起来到疗养院里唯一的一家餐馆,吃午饭。
餐馆很小,座位只有二三十个,其中一半还被屏风隔开不开放。午餐提供的食品很很少,只有鸡蛋、烤鱼、炖肉和马铃薯、青菜色拉几样。
“这里是鼓励病人自己做饭的,所以餐馆很少现成的食物。”多崎司解释道,“你们先坐着,我去点餐。”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点餐窗口走去,栖川唯和栗山樱良面对面坐在老旧的木餐桌上。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
“你能走出去不?”栖川唯忽然问。
栗山樱良双手搭在桌面“为什么这样问?”
“早上你的样子有些吓人……”
“正常的事。”
“我觉得蛮奇怪的,”栖川唯轻轻叹了口气,“还记得在大间町时,我说过很羡慕你不?”
栗山樱良回忆片刻,点点头“当时你说羡慕我的生活,羡慕我可以自由快乐来着。”
“是啊,倒也没想到背后的代价这么大……”
“其实吧,不是那样的。我谈不上什么自由快乐……”栗山樱良声音清淡地说,“小时候怎么都没有自信心,总是战战兢兢的,那时候的感觉还留在自己心中,做梦也常梦见。”
“可以克服吗?”栖川唯有些紧张。
“一点一点的,”栗山樱良说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双指一合打了个响,说道“我比你想象当中要努力来着,可以一点一点地把那感觉克服掉,就像森林里的伐木工。”
栖川唯有疑惑地问“伐木工?”
“嗯,一个人孜孜不倦地伐木。”栗山樱良愉快地笑了下。
这样的比喻是多崎司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说过的,当时她还觉得多崎司脑子有坑,现在想起来,才觉得那样的比喻无比恰当。
“我觉得能做到这一点是很了不起的。”栖川唯表情佩服。
“指努力?”
“指够努力。”
栗山樱良一声不响地微笑着。
“唉,”多崎司从点餐窗口回头问,“你们两个要喝什么饮料?有桔汁和苹果汁,没咖啡,但是有奶茶。”
“桔汁。”
“奶茶。”
“好嘞~两位大小姐请稍等!”
等多崎司转过身,栖川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桌子上探过半边身子,“你和多崎有没有那个?”
“嗯?”栗山樱良迷惑地眨眨眼。
“唉,”栖川唯略一思考,感慨地摇摇头“这么多天的亲密相处,莫非第一次还没给出来?”
“……?”栗山樱良脸颊顿时红了,咬着小虎牙“有问题?”
“瞧你,别紧张,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哪有不好意思了!”
“为什么还没?”栖川唯刨根问底地追问。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