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军犬了,快过来!”士兵抱着军犬在基地里喊着人。
训导员赶紧跑出来看,“怎么这样了,还去把白医生喊来!”
这嘴巴被绳子捆着,身上这么多伤口,连毛都斑斑驳驳的没了大片一看就是被打了。
“救这只,那只已经没气了。”楼阿彩看医生还往已经没气了的那只大狗那跑,抻了他一把。
白医生又赶紧看着有气的那只,拿出药给它慢慢的上着。
‘女阎王,它说它又渴又饿。’白无常坐在楼阿彩脚边听见了它的呻吟声。
“它渴了,也饿了。”楼阿彩说。
训导员赶紧拿出水和吃的来喂给它。
等医生给上完药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白医生摸了一下额头的汗。还是转头看了一下已经没气的大狗,摸了摸它的脑袋。
“嫂子,你在哪找到的?”训导员虎目圆睁着眼睛里面还噙着泪水。
“外面离这好远的一个房子的地窖里。”
“军区的军犬和人出动,是军犬闻着气味往山里去找的。以为它们两个淘气了跑山里去了!”训导员忍不住在已经没气的军犬旁边掉了一滴泪。
楼阿彩看了看上了药的军犬,眼睛已经流下泪来了。
“嫂子,你带我们去一趟那个院子!”外面的人已经集合了十个人带好设备正打算出呢!
楼阿彩坐上车给他们指路去了那处院子,院子还是静悄悄的,看来还没人回来。
“大爷说,只有晚上的时候能看见人回来!”楼阿彩跟着他们潜伏在周围说着。
带队的人看了一下手表,才十点多。“嫂子,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你们送,我自己能回去。”楼阿彩自己走了。
“嫂子,你衣服上还都是血呢!”那个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了楼阿彩。
楼阿彩才看到身上染了大狗狗的血,接过衣服穿在外面回去了。
楼阿彩走到家门口,就看见沈嘉国坐在大门外估计是等着她呢。楼阿彩把钥匙拿出来开了大门。
“怎么穿着个军装外套啊?”沈嘉国看见楼阿彩回来了站起来走向楼阿彩问。
“那俩军犬找到了。”楼阿彩告诉沈嘉国。
“我们在山里被叫回来说找到了。”沈嘉国跟在楼阿彩后面点头。
楼阿彩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椅子上。“谁的啊?”沈嘉国拿起衣服看了看。
“你怎么了?”沈嘉国没看出来谁的衣服放下后转身问楼阿彩,结果就看见楼阿彩前面的衣服都是血,一下子把楼阿彩的衣服给掀开了,焦急万分的问。
“这是军犬的血,不是我的,别担心!”楼阿彩伸手摸了摸沈嘉国的脸,安抚着他。
沈嘉国嘣嘣直跳的心才恢复过来,伸出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楼阿彩的屁股。“楼阿彩你又吓唬我是吧!”
“啊——你打疼我了!”楼阿彩捂着屁股想躲开沈嘉国的大手。
“啪——!”沈嘉国又打了一下,“你就是欠打!”一点不长记性,气的沈嘉国都想撕了她。
楼阿彩气呼呼的看着沈嘉国,双手背在身后默默的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
“楼阿彩你是属狗的记吃不记打是吧!上次你怎么答应我的!”沈嘉国提高了声音吼着楼阿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