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撑!”楼阿彩低头吃饭没看沈嘉国。
沈嘉国放下筷子感觉不太对劲,这饭量要赶上他了。
“你怎么不吃了啊!”楼阿彩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饺子问。
“你吃饱了么?”沈嘉国不答反问。
楼阿彩喝了一碗饺子汤打了个饱嗝。
“出去消消食去。”沈嘉国把碗收拾下去给楼阿彩围好围巾,穿上军大衣拉着她出去了。
“你给我穿这么厚,我走路都有些沉啊!”楼阿彩把围巾往下拽了拽。
“那抱着你走。”沈嘉国打算抱起她。
“这是外面!”楼阿彩打开沈嘉国的手,大眼睛瞪着他一点不注意影响。
“沈营长,这大过年的不在家跑我这干啥来了!”家属院的医生看着沈嘉国拉着个穿的臃肿的人过来了,好奇的问。这个点不在家包饺子往他这跑什么。
“吃完饭了消消食。”沈嘉国往屋里走去,医生的媳妇正在包饺子呢!
“你给我媳妇把个脉。”沈嘉国把楼阿彩的袖子往上抻了抻。
楼阿彩疑惑的看着沈嘉国,没说话,坐在椅子上让医生把脉。
把完了左手把右手,医生沉默不语。
沈嘉国坐不住了,拉起医生的胳膊往外去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媳妇儿怎么了?”沈嘉国焦急的问出口。
“似滑脉,但是不太明显,可能是月份太浅。”
“滑脉?怀孕了!”沈嘉国惊讶的说。
“在家有没有吐什么的?”
“没吐,就是饭量见长!”比他能吃。
“有的人怀孕就不吐,饭量见大。这一个月别同房,等过两天就能看出来了。”医生叮嘱着。
“她年纪小,怀孕会不会……”
“她身子挺健康的,多注意一下没事的。等到月份了就多走走别吃这么多,不好生知道么?”
沈嘉国拉着楼阿彩的手回家去了。“我是有病了么?”
“你哪来的病?别瞎说!”沈嘉国停下脚步给楼阿彩整理了一下围脖,冬天北方刺骨的风往人的脖子里钻着。楼阿彩缩了缩脖子。
“那你怎么了?他跟你说了什么?”楼阿彩盯着沈嘉国的眼睛问。
“说你能吃,是不是怀孕了?”
“我怀孕了啊!”楼阿彩拉着沈嘉国的胳膊兴奋的问。
“没看出来呢!”沈嘉国眼底含笑,拿手指刮了刮她的脸。
“怎么看不出来呢?”楼阿彩微微的凝眉,有些不开心。
“月份浅,这几天别跳别蹦知道么?稳当一些。”沈嘉国不放心的说着。
“给你的压岁钱!”晚上坐在炕上,沈嘉国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用红纸包着的钱给楼阿彩。
“压岁钱?是干什么的?”楼阿彩拿过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一张一百元的钱。抬头询问着。
“给我媳妇儿的,保佑你平安健康,长命百岁!”沈嘉国亲了一下楼阿彩清澈的眼睛。
“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你一个。”楼阿彩觉得应该礼尚往来,站起来去炕上的柜里拿出两百元和红纸,把红纸剪好叠起来装成了两个红包。
给了沈嘉国一个,“也保佑你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怎么这么可爱呢你!”沈嘉国拿着长大以后的第一个红包,捧着楼阿彩的脸,重重的亲了一下她软软的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