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倒下去的是汪欣玥,后来以压倒性致胜的居然是章聿。
汪欣玥到酒店之后,找客房服务要了杯姜茶,喝下去之后睡了一觉就没啥事了。
结果半夜章聿打给汪欣玥,说自己快不行了。
汪欣玥只能爬起来带他去挂急诊。
章聿挂着水,汪欣玥在旁边陪着,想笑又憋着笑出声。
嘴上却出声安慰章聿“一定是你把厚外套给我穿了,你才烧的……都怪我呀,我怎么就没带件厚的!”
汪欣玥这到底是不是在点我啊?
一个大男人脱件外套,半夜就要来挂急诊?
章聿有点憋屈,又觉得有点丢脸。
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嘴巴干,想喝可乐。要可口可乐,百事我不喝的。”
汪欣玥抬头看了眼吊瓶,说“你这吊着水嘴巴还会干?”
章聿说“你有没有常识啊,吊水是会嘴巴干的呀。吊瓶里有很多生理盐水,输入身体后就不能保持平衡,所以会导致口干舌燥。”
汪欣玥心想你是我祖宗,站起身来正准备出去买。
章聿又出声道“算了算了,外面风大,你还是留在这边吧。”
说实话,章聿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大正常,可能脑子烧坏了吧。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是会向身边最亲近的人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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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邦终于过上了半隐退的田园生活。
自从汪兰瑾回来后,也生了一场重病,他更加是觉得人生一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他逐渐把自己从公司里面退了出来,一部分交给谢偲珫,一部分交给下面的人打理,只定期看看报表,阶段性听听项目进度。
已经没有野心,不再攻城略池,只维稳保证公司可持续盈利即可。
谢国邦现在整天就是练练毛笔字写写书法。
本来就喜欢花花草草,种种蔬菜,逛逛菜市场。
他其实已经非常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含辛茹苦父代母职,一挑二,养大一对子女。
对子女,他问心无愧。
不过后来他也想明白了,这可能也是报应的一种,打老婆的报应。
他不知道到了这个年纪,该以何种理由,何种方式可以祈求获得原谅,有朝一日有生之年或许能够,到那一天他就可以真的放手。
真正的放手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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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偲珫和陈逸舟终于睡到了一起。
滚了床单。
只不过中间大起大落差点闹掰。
两人在酒吧碰到。
谢偲珫和陈逸舟迅对视了一眼,就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十五分钟后,陈逸舟下来车库,找了两圈才找到偏僻角落谢偲珫的车。
两人中间都没有联络过,就是固执地单向测试着双方的默契度。
仿佛在秘密进行一个对赌协议,赌今晚会不会生点什么。
进门就抱在一起互啃,好不容易抽开身,衣服脱了一半,裤子都已经脱光了。
谢偲珫开口问你家有套子吧?”
顺势抬头一看,直接被吓得软掉。
原来蛇还能起这个作用,避孕。
谢偲珫坐在沙上冷静了一会,说“这两个东西怎么还在这里?”
陈逸舟有点暴躁“不然弄去哪里?”
谢偲珫说“扔掉啊,随便扔去哪里,要我帮你扔吗?”
陈逸舟满脸不耐烦“这是我的个人爱好,麻烦你理解一下。”
谢偲珫作势就要冲上去撩蛇直接往窗外扔。
陈逸舟假装要阻止,其实暗暗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