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火车上就觉得这小伙子不靠谱。
“闭嘴。”
“是,旅长!”
莫谦立刻站得笔直。
门内,“舒斐”坐在床沿上,任由沈羿观察她的头部。
“舌头,伸出来看看。”
“闭上眼,放松。”
“两只手,伸出来。”
沈羿一通摸索检查,还问了几个问题:
“你想问题的时候头疼不疼?”
“睡觉时会不会痛。”
“一天里头痛的时间固定吗?”
得到了答案之后,沈羿又闭上双眼,屏息凝神。
望、闻、问、切。
四样操作。
不论病的大小,沈羿每次都不会少。
约莫两三分钟,沈羿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松开手。
“伤口很深。”
沈羿推测,“舒斐”应该是无意识的状态下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地上有一块突起的石头。
那样砸下去的伤势最重。
头骨和眉骨之间多半都有了裂痕。
“这样整个脑仁都会受到震荡,真的可能会失忆。”
“而且额头上的肯定是要留疤。”
“舒斐”对安邦等人还是有些惧怕,尤其是不让她随意走动,还得被监视。
所以一直都低着头不说话。
听见要留疤,才有了些许的情绪。
试问哪个女人不会在意自己脸上有个疤?
安邦用眼神示意沈羿,二人略微站远了一些,却又让“舒斐”保持在视线之内。
“她,多大了?”安邦压低了声音。
沈羿嘴角抽了抽。
“你们不会问?”
“你就说,她多大了。”
“我是看病的,不是算命的,她多大了,我怎么知道!”
不过沈羿看安邦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是回头望了一眼。
“牙齿和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牙上没有过多的结石和咬痕,磕着头也没松,瞳孔也有神,眼白透亮,应该也就二十来岁,不会过三十。”
听见她的话,安邦松了口气。
却又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