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饭还没吃完,一大爷就来通知他了,让他切记参加晚上的全员大会,说是既然是一个院的就要一起参与,不然让他这个一大爷很难做啊。
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之所以选出几个大爷,也是有原因的,那时候新华夏刚刚成立不久,敌特还是存在的,院里有几个管事的,现苗头可以及时汇报,你要是没有这个管事的,谁会多此一举?
还有很多政策,有人监督着,的确可以更好的实施,全部依靠街道办,那得忙死。
就算看街道办的王主任,他张为民多多少少也要给些面子,毕竟几个大爷的权利就是街道办赋予的,都找到家里了,他还真不好躲起来。
一大爷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恋恋不舍的回去了,张为民并未挽留,一大爷也不是馋嘴的人,只是惊叹张为民的日子,过得实在是败家。
“我去开会,晓晓你陪着你嫂子在家里聊天吧,炉子多填一些煤,外面冷,就别出去听了,反正估计也没啥好事。”
“对了,你把饭菜打包一下,走的时候带回去,给家里老人尝尝,我这几天太忙,也没时间去看望二老,带些吃的回去吧,晓晓给你嫂子弄点我卤的牛肉,给你嫂子带着。”
张筱筱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所以对于物质并没有其他人那么看重,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找了一个饭盒去弄酱牛肉去了。
张为民一个人去了中院开会,冉秋叶对于给她带东西心里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阻拦,这丫头身上虽然带着书香气,做事一板一眼,但为人却并不死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中院开会,二大爷率先话,傻柱已经被押过来,白天还不知道是谁偷的,可傍晚都下了班开始做菜,许大茂就闻到了味。
这会虽然没有了娄晓娥,可许大茂鼻子也不是摆设,傻柱依旧没有逃脱他该有的命运。
秦淮如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谁了,毕竟小当槐花没有吃晚饭,身上还全是油点子,不是她的好大儿棒梗偷的还能是谁?
“傻柱,你自己说,为啥偷人家许大茂家的鸡?”
“我说二大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他家的鸡了?你可别张嘴就来啊?”
那你家怎么炖着鸡呢?这你怎么解释?
“好家伙,他家丢了鸡,我家就不能吃鸡了?那人家张为民家天天炖肉呢?这要是咱们院里有个卖肉的,还能说人家是贼啊?”
“你不要避重就轻,这会是说你呢,你提人家张为民干嘛?人家是采购员,给自己带点私活,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个采购没这么干过?现在是问你的问题呢,你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
“我看就是傻柱嫉妒我们家有人送鸡,他看不过去,就偷我家的鸡,那可是我留着下蛋的,寻思着以后娶了媳妇,生了娃给未来媳妇坐月子的,这就让你吃了?”
“我呸,你还坐月子,你有老婆吗?你还坐月子?你坐月子啊?”
经过傻柱这么插科打诨,大家都是哄堂大笑。
气的许大茂指着傻柱说不出话。
“行了行了,别管人家用来干嘛,你偷鸡就是不对,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老实说,你鸡哪来的?”
“三大爷,我买的,不行吗?”
哪里买的?老实说。
“我朝阳市场买的,咋滴?”
“那就不对了,你下了班去朝阳市场需要二十分钟,来回加上你给鸡拾掇,时间明显不够啊?”
“当然啦,这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可能是傻柱偷的,也可能不是,这傻柱是咱们厂里的大厨,这个大家都知道,说不定……。”
“停,停,三大爷,好家伙,偷他一只鸡没事,要是偷拿厂里的那叫偷窃公有财产,那罪过可就大了,你可别来这一套。”
“那你说,你的鸡是哪来的?”
这会傻柱已经猜到了是棒梗,毕竟他是亲眼看到的,还有棒梗去工厂后厨偷拿酱油的事,他也是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