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大出风头,不过这对于四合院里的邻居来说却未必是件好事,二大爷就很不开心,一大爷也觉得张为民似乎渐渐脱离了控制,秦淮如更是嫉妒的狂,要不是忌惮张为民不择手段的行为,她早就去举报了。
“这小子,越来越狂了,见了院里的人都只是点点头,连叫个人都不会了,我看他肯定是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通过不正当手段拿到的那批物资。”
要不咱们去厂里实名举报吧?说不定能把他打下来呢?再不济,也能打打他的威风?
哎哟,我的妈,您想什么呢?人家张为民现在可是厂领导的宝贝,昨天傻柱做小灶,就是为了那批物资,您知道谁作陪的吗?就是人家张为民,别说咱没有充足证据,咱就是有,厂领导也得压下来,这轧钢厂刚刚在各大厂大出风头,咱这会去举报,这不是打厂领导的脸吗?
贾张氏愤愤不平,秦淮如也是满脸愁容,这对婆媳正在商议如何让张为民不痛快。
“虽然不能在轧钢厂找他麻烦,但其他方面未必不可以。”
秦淮如若有所思,她把儿子棒梗叫到了身边,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交代了些什么,然后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傍晚张为民回了四合院。
起锅烧油,炖了一只鸡,炒了几个菜,焖了一锅米饭,香气四溢,传遍四合院,四合院的人早有经验,闻到香味就知道张为民回来了。
饭菜刚刚弄好,房门被推开了,张为民还以为又是贾家人呢,结果抬头一看,是冉秋叶来了?
“咦,宝贝,你怎么来了?”
张为民走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冉秋叶脱离他的怀抱,坐在了床边,脸色似乎并不好看。
“这是怎么了?谁惹到我家宝贝了?”
张为民和冉秋叶确定关系后,言行举止都是轻浮的很,冉秋叶也习惯了。
“哼,我听说张先生这几天风光的很啊?还有美女来访?”
一听这话,张为民就知道,有人跟她嚼舌根子了,可她说的美女会是谁?丁秋楠?不应该啊。
他虽然帮过丁秋楠两次,还被兄弟们误会,可他和丁秋楠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就是看了人家春光乍泄的场面,其他可没什么。
“哎哟,这是醋坛子翻了?怎么那么大醋味?”
张为民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把抱起冉秋叶,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伸出手环抱住她,冉秋叶挣扎想要脱离,不过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张为民的对手,顿时被死死抱住。
冉秋叶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一下,自家男人抱住自己,她也不好死命挣扎,任由他抱住自己了,不过小嘴可是很不留情。
巴拉巴拉一顿怼,仿佛开启了嘲讽模式。
“来来来,给你男人说说,我家宝贝这醋坛子是怎么翻的?”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敢说你没带其他美女来院里?
“其他女人?这句话让张为民一愣,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了,冉秋叶说的应该是周小白,毕竟来四合院的女的,只有她一个,别的女人,他可没领回来过,当然周小白那是为了电视机,为此电视机钱还没给呢,不过这才过去一周多时间,他也不急。”
“张为民不答,顾左右而言他,说道:来来来,说说又是谁在你身边嚼舌根子?”
哼哼,你就说有没有吧?
嘿,你这娘们,还跑来质问我了?是不是皮痒了?敢来质问你男人?
说着把她丢床上,张为民本就压抑了好几天的火气,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他哪里肯轻易放过,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下床,提裤子,穿衣服,一气呵成,张为民战的十分畅快,小样,还敢来质问,收拾不了你了?你男人提不动刀了?还是你冉秋叶飘了?
当然,事后他还是解释了周小白的事情,并且重点提了贾家的态度。
见他一猜就知道是贾家告密,冉秋叶也知道,她这是被利用了,不然院里那么多人,为啥他一猜就猜中了?而且张为民之前也说过他和贾家的恩怨,这些她都是亲眼所见,所以很快想明白其中门道。
不过作为嘴强王者,她是不会认错的,不过她也知道,张为民和周小白可能没什么,只是她被贾家利用了而已,不然棒梗为啥好端端的跟自己提四合院的事情?
她也是担心则乱,毕竟身子都贡献出去了,就等着两年后结婚呢,这时候也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张为民不要她了。
毕竟她男人太有本事了,哪怕她是老师,和轧钢厂不是一个单位,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可张为民弄来一批物资的事情,还是传入了她耳朵里,毕竟轧钢厂近万人,其他厂都知道了这个名字,哪怕你不在一个单位,听别人提起,偶尔也能收到风声。
就说四合院里,也不全是轧钢厂的,那别的厂的消息只要院里有一个人,这个院里也会有人听说。
就比如说阎埠贵,他要是去学校里说,冉秋叶知道也不奇怪,何况这种情况又不止一个阎埠贵那么简单。
她男人有本事,有相貌,年纪还比她小,前途无量,哪怕厂领导家的女儿看上都不奇怪,而她还要战战兢兢的等他两年,二人还不是一个单位,聚少离多的情况下,担心一些,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过这种事,张为民可不能惯着,都被自己吃干抹净了反而束手束脚了?这可不行。
这要是被绑住了手脚,自己还怎么出去浪……,呸,怎么出去玩?
必须把她搞定,不然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所以接下来吃饱饭就是鞭策时间,必须狠狠收拾她一番才行,什么各种羞人的话,今天他就要逼冉秋叶从她口里说出来。
什么有没有搞清楚谁是她男人啊?什么该叫自己什么啊?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老公话之类的?
为此冉秋叶还取笑他,让自己叫他老公,因为是六十年代,这个时间段,太监还是存在的,虽然年纪都不小了,但大家都称呼太监叫老公,这个称呼直到后来才演变成丈夫的专属。
为此张为民还给她讲了典故,解释了老公的来源以及解释了这个称呼来自香江,当然这也是骗她,反正她又没去过香江,怎么可能知道。
这么说不过是让老公这个词合理化,总不能说是几十年后都这么叫吧?
经过张为民的鞭策,冉秋叶老实了许多,一是满足了她,二是真的有些怕他再折腾自己了。
经过张为民一番收拾,冉秋叶乖乖伏低做小,让她给按摩,就给按摩,让她给端茶倒水,就乖乖照做,虽然白眼无数,但张为民装作看不见。
女人还是要好好调教才行,不然能反了天,那他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要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就得下功夫把自己的女人调教的明明白白才行,这要是违背自己,一顿收拾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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