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个人张为民还是了解的,胆子小,爱占小便宜,见风使舵,见利忘义,说白了就是一个小人,但没有什么胆量,说对刘兰耍流氓,其中必有隐情。
人群里傻柱也在,听到胖子竟然耍流氓,他的老好人性格又犯了,他虽然对刘兰意见很大,但如果刘兰被人欺负,他还是会挺身而出的。
傻柱这个人,你只能说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不可否认,他只是长歪了,但不是不够纯朴,只是三观被一大爷带歪了,就比如养老人这件事,别人都不热衷,或者说都是既得利益者,自然不会反对,可他是付出的一方,就从未想过他为何要赡养老人?
哪怕跟秦寡妇结婚最后得知她带了环,也只是生了半天气,就不了了之了,简直是奇葩,他就从来不深思,她一个寡妇是为什么带环的?为了他?是结婚前带的?还是结婚后?目的又是什么?他从不考虑,只以为对方带环是怕跟他有了孩子,亏待了自己孩子,秦姐还是善良的。
你只能说他考虑问题都从好的一面考虑,当然对待许大茂除外。
所以你可以说他自欺欺人,但同时三观扭曲的傻柱还是很耿直的。
却见他立马站了出来,中冲胖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厉声呵道“胖子,反了你了,还敢欺负人家女同志?还不如实招来?”
傻柱很少咬文嚼字,这女同志一出,就不难听出,他是怕胖子被坐实,让他赶紧交代,只要情况不是很严重,他打一顿,刘兰不追究,张为民也不能怎么样。
流氓罪嘛,官不查,民不纠,也就没什么事了,毕竟要是动不动就流氓罪,看瓜许大茂算不算?车间里老爷们调侃几个老娘们,口花花算不算?
说白了,女的骂男的臭流氓,可能是眼神不善,可能是动手动脚,也可能是需要调戏。
只要情况比较轻微,不是不可以调解,没必要非要拉出去枪毙,要是动不动就这么玩,刘兰情何以堪?好家伙,人家对她口花花几句,枪毙了,死咬着不放,还要不要一起做事了?跟这种有迫害症还咬着不放的人做同事,谁会放心?
“师父……,我……。”
“我什么我,你到底做什么了?还不赶快给刘兰同志道歉?”
朝着胖子屁股上就是一脚,见他不肯照做,傻柱就想找擀面杖,好家伙,众人赶忙把他拦住。
“傻柱,你给我老实待着,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你少掺和。”
你要说这小子对徒弟好?胖子跟了他四年多,一点手艺没学到,你要说他徒弟莫不关心,他还知道袒护。
对于别人,傻柱可以不理会,可张为民不行,其一,对方是主管他们后厨的,主任在他面前都唯唯诺诺,其二,张为民的为人他了解,真要整你,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句话,傻柱也不敢吭声了。
“刘兰同志,你来说,咋回事?”
一看局面控制住了,刘兰也不再哭丧着个脸了,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
“后厨的剩菜剩饭,我们是平均分的,我的那一份,胖子说我拿的多,大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也默不作声,显然是支持胖子所说的。”
“可工作我也没少做啊,我是最后分的,就就剩下那么多,总不能再平均一下吧?大不了下次我少一些,可胖子各种阴阳怪气。”
“刚刚,就在刚刚,胖子凑近我,对我说,要是我实在过不下去了,他的那一份,以后可以都给我,然后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摸了手,我这才跟他吵起来了。”
好家伙,这死胖子,竟然趁人之危,明显是知道李副厂长不在厂里,知道刘兰生活不好过,落井下石呢?
要说刘兰本来就是负责打饭的,由她给众人分剩菜剩饭,实属正常,那么多人,又不用称测量,肯定有多有少,纯靠眼力,肯定是尽量往少了份,确保后面的都有份,刘兰最后一份,分量比其他人多一点点很正常。
胖子指出来,别人一看,自然也觉得刘兰是故意的,可刘兰还真未必是故意的,毕竟谁手上也没有一杆秤,你就是让傻柱分,也有多一点,少一点的。
就算一样重,还有好一点,坏一点的呢?毕竟有的水多,有的菜多,这玩意哪有那么精确的?只是胖子指出来了,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都以为是故意的,自然不满,给不声援刘兰也就说的过去了。
这样一来,下次肯定不能让刘兰分了,甚至为了公平,还会尽量少给一些刘兰,那她的日子可想而知,这时候胖子凑上来落井下石,想要占刘兰便宜,以为轻而易举,毕竟刘兰又不是贞洁烈女。
可他没想到,刘兰见众人不声援自己,还不做声,显然跟胖子想的一样,觉得她是故意的,如果刘兰真是故意的,也就不会仇恨胖子了,可她并非有意,这时候被大家误会,冤枉,心中有气,这时候胖子凑过来落井下石,不跟他打起来才有鬼了。
只能说胖子落井下石的不是时候,真要等几天,等刘兰家里几个孩子嗷嗷待哺,还真说不定被他占点便宜。
“情况大家也了解了,我觉得刘兰同志不会光天化日的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古代有一个说法,就是女子一旦跑去官府告对方强奸自己,官府不用多问,直接就可以定罪男的,原因也很简单,女子贞洁在古代相当于第二条命,可以说的哪怕死了,女的被传出失去贞洁,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事,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六十年代虽然不是古代,但对于贞洁也是异常看重,尤其是未婚不能同居,男女去开房没有结婚证你想也别想,这个时代流氓罪严重的可以枪毙,可以无期,刘兰还敢说胖子对她动手动脚,可见有很大的可信度。
因为无冤无仇不至于非要污蔑对方,加上傻柱刚刚让他解释清楚,他支支吾吾,除了一开始喊冤,如今随着事情一点一点被解开,他都目光躲闪,不敢抬头就可以判断的出,想必事情就是如此。
于是张为民朝着刘兰招了招手,连傻柱一起叫了过去,询问了刘兰的意见。
时间不久,三人回到了后厨。
“胖子,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我让人通知保卫科,一定查出个水落石出,你要是被冤枉的,那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第二条路,私了,你赔偿刘兰同志一百元,然后负责后厨卫生一个月,这件事也就这样了,我是当着你师父傻柱面讨论的,不存在其内幕,你选择哪条?”
好家伙,张为民怕对方攀咬自己,说他跟刘兰关系亲密,他帮刘兰搞钱,刘兰被他占便宜等,故意带着傻柱一起讨论,直接堵死这条路,毕竟刚刚傻柱还向着他,何况他们是师徒,一百块,就算全给傻柱,他也不会同意连同外人坑自己徒弟,所以这件事胖子做不了文章。
“一百块?是不是太多了,张副厂长,您是知道我的,就一个后厨帮工,虽然加上工龄一个月有二十五,可我也有一大家子需要吃饭啊。”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私活没少接吧?每次不得五六块?要不要我找人打听打听,你都接了哪些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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