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进屋收拾好一切,便直接起身,出了内府直奔城内府衙而去。
人至府衙便瞧见这府衙内也是一片忙碌之态,大堂内似是在处理什么案情,隐隐听得有惊堂木响起,人在堂外便是能听得里面是嘈杂之声一片,
堂外此时还促拥着四五位,城内百姓在外围观
阳见状便挤进人群伸头往里一看。
却见此时的大堂地面上正跪着四人,共是三男一女两边则是站着两排身着红绸官服的府内衙役,这些衙役一个个是身材魁梧,个个威武非凡。
顺着人群再往上看,龙阳,却是暗暗吃了一惊。
原本龙阳以为端坐案台上审案的人的应该是梁栋才是。
却没想到此时台上的却另有其人,这人龙阳倒也认识。
正是那日龙阳子来援巨鹿的路上所救的那名有些痴傻的儒衫男子。
当时这名男子被龙阳在一处无人村庄所救,后来带着他在卧龙岭的时候不知怎么便受了刺激,一下变的疯疯癫癫起来。
之后龙阳斩杀了蚺妖后,这儒生便停止了大喊大叫,可却变得痴傻起来。
之后龙阳于巨鹿城下和周军来了一次激烈交锋,战后龙阳手下的人马损失惨重,而当时这儒生便混在其中,神奇的活了下来。
后来龙阳还暗暗调查过这人,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只是听说这儒生似乎还身有一身的好武艺,这才令他在那场大战中完好的活了下来。
可之后这儒生不是一直保持着痴傻的状态吗!
此时一看却见得,这儒生吐字清晰,眼神灵动,端坐在府台上正审理这台下的案情呢。
这是什么情况?
带着疑惑龙阳却是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混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生的一幕。
“啪”儒生右手拿起惊堂木猛的拍在案台上,眼神犀利的紧盯向台下四人中的那名女子,厉声说道“民女秦莲,告案之人所说可是事实。”
台下跪着的秦莲此时根本不敢正视台上,儒生的那双眼睛,此时低着头脸朝地,脸带委屈声音婉转的回道“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民女清清白白做人,大半辈子任劳任怨,怎可能做那种龌龊之事,都是我家那口子胡说的,大人可要查明啊。”
秦莲说完,台下最左边跪着的一名中年汉子却是忽然情绪激动了起来,猛然直起了腰板,右手食指直指向他身旁另外一名,衣着有些华贵的年轻公子说道“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今天我一回家便看到了这王家小子和我家那贱人厮混,当时两人被我揭穿,一怒之下我正欲动手却被这王家小子身带的家仆给教训了一顿,当时他们还用武力威胁我来着,
大人你看我这浑身的伤还有我被打掉的这两颗牙,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你放屁。”
王公子与他身旁的一名家仆顿时出声反驳。
龙阳站在堂在,就静静的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大戏,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几人所说是真是假。
就听得周围几名随行的百姓,此时窃窃私语道“哎呀,真不知道这刘根生闹的哪一出,这刘家媳妇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良家,按理说怎么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才是。”
“可不是,这刘家媳妇平日里名声不错,何况跟着王家公子更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存在啊,怎么也不可能粘到一起才是,没准就是这刘根生醉了酒胡言乱语才是。”
堂外顿时议论纷纷,而堂内跪着的几人此时也是争论不止。
那秦莲就在那一个劲的哭着,王公子与家仆一方,而刘根生则是自己一方,两方是各有各的理,眼见着闹哄哄的越演越烈。
台上的儒生猛的又是一拍惊堂木,顿时止住了堂内,堂外的喧哗声。
儒生没有理会刚刚争吵的三人,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秦莲身上接着逼问道“秦莲,别哭了本官且问你,按照刘根生所说他那一身伤是王家家仆打的,而原因则是因为你与他人~~在前此事可是事实。”
“啊!”秦莲浑身顿时一颤旋即却是又委屈巴巴的哭诉道“大人,他说的都是假话啊,民女没有和王公子~~一说,而他那一身的伤怕是喝了酒不知在里摔的吧,但绝对不是王公子那家仆打的便是。”
“贱人,你怎敢说谎。”刘根生被气的火冒三丈,正欲开口却被台上儒生一道充满冷意的眼神给压了回去,顿时不敢继续说话了。
儒生紧接着逼问秦莲道“民女秦莲,既是同你所说,那本官接着问你当时刘根生回家时究竟生了什么,且如实招来。”
秦莲道“当时的真实情况是,民女在家织布,结果刘根生带着一身伤回家,随后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我来到了官府,报了案。”
“嗯?”儒生冷眉倒竖听出了这秦莲漏洞百出的措辞,当即厉声质问道“不由分说拉着你就来报案?他刘根生莫不是被驴踢了脑袋,自己找个由头便给自己扣上了绿帽子,这事好说可不好听啊。”
“大人,你听我一言。”这时王公子忽然开口说道“大人,我可以解释这件事情,这整件事里其实掺杂了这刘根生的个人想法而已,这刘氏一直是为我王家提供布料的织女,
平日里刘氏与我王家多有往来,于是私下周围的邻里便有人说出了一些闲言碎语,这刘根生估计就是凭此不知怎么又生出了歹念,才想着用此时讹我王家的钱财才做出如此荒缪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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