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
善恶皱眉,“那姐夫呢?”
“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
“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
“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
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
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
“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
“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
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
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
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
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
“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
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
“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
“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
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
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
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
“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
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
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
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
“好啊,”二姐的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
“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
“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
“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
“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
“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
“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
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
善恶追问,“请的护工?”
“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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