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弟子们都在一块做功课,白溪风又在念水的授意下带领女弟子们搬到了念水阁比较靠外的房子住,念水这个师父当的简直像没有徒弟。女弟子们觉得无所谓,她们本来也不是冲着念水来的,可白溪风不这样想啊。
自打吃了念水的糖豆,白溪风觉得自己蹭蹭蹭的像是功力大增,甚至想和掌门过两招!而且每次同念水练完剑,虽然二人切磋赢得是自己,可每赢一次,自己的功夫就又精进一步,甚至!自己还能领悟一些新招式!究竟是念水的糖豆内有乾坤还是这个师父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
白溪风琢磨不明白,就老去粘着念水。白溪风黏不住念水,他就不开心,他不开心,师妹们也不开心。可是万一黏住了,师妹们还是不开心。因为唯一的一个师兄放着一群师妹不理会,天天去拍一个同自己班大又没什么大本事的师父的马屁,总感觉怪怪的。毕竟现在徒弟辈中已经没人打得过白溪风,用念水的话说长得也人模人样,也就没人能帅的过白溪风了。而师父辈中,大家都知道念水打不过白溪风,而白齐思和白齐治,他们才不会跟白溪风动手。所以一时间的白溪风俨然成了不空山的优秀男青年。
“师父!师父?你放我进去坐会嘛师父?师父?”白溪风拍着念水的门,“师父,你收了徒弟就要对我负责的呀,师父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说好不好?”
念水打开门,往白溪风脸上贴了张符“你现在怎么脸皮又厚又唠叨?”
白溪风顺势就挤了进门“这不是天天帮你带师妹,操心吗!咦师父你在干嘛?”
“师父给我符咒书,我练一练手免得生疏。”
“师祖留下的那一定很厉害!”白溪风自顾自的坐下。
“倒也不是。师父说我是女子练武不如师兄,让我多学些别的本事,可这书里连同心符结缘符都有,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本事。不过这本事师兄们也不会,多会一样是一样。”念水拢了拢桌上画好的符准备丢到旁边的火盆烧掉。
白溪风伸手捞出一张“什么符都好,近水楼台,师父给我一个防身,别浪费了呀。”说着还揣进怀里拍了拍“喝了我的茶就得对我负责了,有好东西怎么能不想着你席大弟子!”
念水瞟了一眼道“同心符,你这是看上哪个师妹了?”
“我……”白溪风捂了捂怀里的符“什么符也好,我反正不会还给你了。”
念水也不与他纠缠“不还便不还罢,反正也没什么用。”
“师父!”
念水停了手头的事情,盯着白溪风看了一会“你还在这做什么?”
“师父!”白溪风恨不能挤出两行眼泪来“你都多久没管过我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念水对这抱怨毫不理解“陪师妹练功不好吗?这可是多少同门求都求不来的美差。何况我哪有不管你?总不能你这么大个人我天天手把手的陪着你们一起练功?”念水眼珠转了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唔,莫不是糖豆又吃完了?”
白溪风扯过凳子来坐下“师父你先说,这糖豆是不是只有我有,别人都没有?”
“那倒不是,”念水想都没想道“大家都有,只是你最能吃,他们吃了都不太消化。”
白溪风听了这话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狗,“那你是我师父,怎么给我的也给他们吃呢?你不得对我负责吗?”
念水没由来的觉得好笑,摸了摸白溪风的头道“徒弟乖,他们那么多人都没你一个人吃的多,你还要我怎么偏心你呀?快去带师妹们练功吧,我不空山的大业可都在你肩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