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下班之前,许大茂和秦京茹领了结婚证。
看着结婚证,秦京茹的一颗心放下了,她终于进城了。
路过供销社,许大茂买了一些糖,他的婚礼也不准备办了,给四合院的人一下喜糖就算完事。
秦京茹没有任何的意见,她现在只想好好养胎,什么婚礼的并不重要。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门神三大爷在浇花。
许大茂塞给了三大爷一把糖,“三大爷,这是我和秦京茹的喜糖。”
三大爷一脸惊讶,许大茂这狗东西,到底是翘了傻柱的对象。
“大茂,你什么时候办酒席?用不用我给你写礼账。”
“不办了,吃块糖得了。”
说完这话,许大茂领着秦京茹低调的给大家糖,然后直接回了家。
他现在不想嘚瑟,也不敢嘚瑟,后天是秦德山的婚礼,大后天是傻柱的婚礼,许大茂不想在这个时候抢傻柱风头。
秦京茹一进屋,就进入了角色,挺着肚子开始收拾屋里的卫生。
这是她在城里的家,北京的房子,她可要好好珍惜。
哪怕许大茂再低调,他结婚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傻柱耳朵里,听说新娘是秦京茹,傻柱一点也不意外。
他现在内心很平静,秦京茹在他和许大茂之间左右摇摆,不是良人,还好他现在有了冉秋叶。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傻柱的思绪,秦淮茹又在外面像在叫魂。
“傻柱,傻柱,你开开门,姐有事跟你说。”
傻柱有些无语的走到门边,“贾嫂子,咱俩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不是我姐。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不好。”
秦淮茹在门外,鼻子都要气歪了,“我有京茹的事跟你说,我进去说吧。”
傻柱现在一点也不关心秦京茹,也不想知道她的事,于是直接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
傻柱从新躺回床上准备睡觉,不乐意跟秦淮茹扯皮。
门外的秦寡妇气的直跺脚,这个傻柱真是心狠,难道就没有一丝旧情了。
她找傻柱也不是为了再续前缘,而是想要借点钱。
棒梗昨天在学校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那家要赔钱。
秦淮茹本来想找大哥求助,可是秦大牛一听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错还在棒梗,就让秦淮茹直接赔钱。
可是秦淮茹是个只进不出的人,让她往外掏钱,比杀了她还难受。
上一次棒梗打人,就是傻柱去处理的,后来也没有要钱。
这回秦淮茹又想让傻柱帮着处理棒梗打人的事,可是傻柱就是不接茬。
这段时间,傻柱千方百计的躲着秦淮茹,不愿意跟她说话,像躲避瘟神一样。
秦淮茹本来想要出卖一下秦京茹,来让傻柱帮忙,可是傻柱根本不听。
无功而返的秦淮茹十分闹心,看到在桌子前写作业的棒梗更是火大。
一家老小的生活开支都由她来支付,她一个弱女子要担负起养家的重担。
本来就是生活艰难,这个儿子还不懂事,偏要添乱。
她拿起了鸡毛掸子,打在了棒梗的身上,贾张氏见状立即训斥秦淮茹。
“你干什么?你在傻柱那里受了气,回来打孩子撒气。”
秦淮茹气的胸膛起伏,“我为什么受气,我是去借钱了,人家连门都不开,要不是棒梗随便打人,用得着我不要脸面的去借钱吗?”
贾张氏还想维护孙子,绞尽脑汁的想着歪理。
秦淮茹却不给她胡搅蛮缠的机会,直接告诉贾张氏去处理棒梗的事,她不管了。
棒梗自知理亏,身上疼也不敢哭。
小当和槐花被妈妈火的样子吓到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贾张氏不想去学校,也不想见被打的孩子家长,她成天在家都呆废了。
让她传个闲话,说些家长里短行,让她跟别人办事不行。
贾张氏碰了一下棒梗,让他跟秦淮茹认错。
棒梗小声的跟妈妈道歉,说话声音像蚊子一样。
秦淮茹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棒梗难道不知道家里生活困难吗?为什么还要出去惹是生非。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苦,所有人都要跟她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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