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安下心来就好,你对研究化工配方有没有兴趣?
我说兴趣很大。
老板说非常好,你来我这里工作,先安排你做助理工程师之类的工作,跟着师傅学习一段时间,掌握一些配方基础知识。但你一定要善于学习,肯钻研,勇于探索,不墨守成规,不怕失败,要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精神,这个很关键,有没有信心?
我斩钉截铁地说有信心,有恒心。
老板说很好,明天来上班,薪资待遇明天再沟通一下,不亏待你。
老板说完就走了。
钱菲儿说老板都走了,面试也通过了,坐下来喝杯茶,等下我带你去车间走走。
我答应下来。
钱丽莉在沏茶,她递了一杯茶给钱菲儿,又递了一杯给我。
钱丽莉说高伟,以后我们是同事了,随时有空来办公室喝茶,没事的。
我说ok,谢谢。
钱菲儿暗中在观察我的眼神,她想知道我的余光有没有停留在钱丽莉胸前的新加坡和吉隆坡上。其实刚认识,我是特别正经,回避都来不及,怎么会盯着一个物件看?
猪都是养肥了再宰,美女都是先库存起来,凡事不着急。
钱丽莉如此的丰满,仿佛是世间尤物,人间极品,我内心荡漾起一阵涟漪,突然想起媒体上的丰胸广告做女人“挺”好!
钱菲儿说高伟,我带你去车间走走。
再傻的傻逼都可能会猜测工厂是钱菲儿老爸开的,如若不是,她怎敢抱着小奶狗带我去车间参观?我没捅破这层纸。
我跟随钱菲儿在车间走走看看,车间正在生产洗水和沐浴露。工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也许有人在猜测我或许是钱菲儿的男朋友。
逛完车间,我对钱菲儿说,我先回去,买点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明天带到厂里。
钱菲儿说等等,让丽莉先给你安排宿舍。
钱丽莉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说高伟,走吧,先分间宿舍给你,厂里除了一名五十多岁的工程师是男的,你是第二个男生。过一段时间那个师傅辞职了,厂里就剩下你是唯一的男员工了,估计是狼多肉少,男孩子出门要记得保护自己。
我只是笑笑。
钱菲儿说丽莉,你要保护好高伟,责任重大,厂里女生多,不排除有人会打劫。
我问钱丽莉那个工程师住厂里吗?
钱丽莉说厂里没夫妻房,那个师傅不住厂里。
来到宿舍区,一整排都是女生宿舍,宿舍走廊上挂着女员工五颜六色的衣服随风飘扬。尤其是布料极少的胸罩和款式多样的女生内裤在风中飞舞,像召开联合国大会各国的国旗,款式众多,有点辣眼睛。
我忍不住偷笑。
钱菲儿和钱丽莉更是笑不停。
从女生宿舍走廊往最后一个房间走,我一边走一边提心吊胆,生怕女人的内衣被风吹到我头上,那是很不吉利的。
小微企业条件很差,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到个中滋味。
走到最后一个房间,我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宿舍走廊是战场上唯一的通道,简直就是穿越火线,女人的内衣随时都虎视眈眈盯着我。
钱丽莉和钱菲儿笑得抽筋,她俩也知道,一个男生出现在这种地方本来就很尴尬。
我心里也在盘算,如果实在不行还是住出租屋,先住一段时间,条件虽然差了点,至少没有厂里走廊上女人的内衣内裤在头顶飞舞,这个男人很忌讳的。
钱丽莉打开门说高伟,厂里唯一一间男宿舍,条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委屈一下。
我说有地方住就不错了,我一个新员工有什么好挑剔的?
房间好久没人住了,蜘蛛结了网,蟑螂在跳舞,小虫子在赶集,很是热闹。
我借用隔壁女生宿舍的扫帚和垃圾斗搞卫生。一张单人铁床接头的地方锈迹斑斑,我担心睡到半夜连人带床会掉在地上。
我用双手使劲压床,测试它的承重力。将来泡到隔壁妹妹都不敢在这破床上叠罗汉做俯卧撑运动。
我把拍死的蟑螂用纸包起来用打火机点燃进行火葬处理,据说蟑螂尸分离后肚子里的虫卵还能繁殖,火烧才能斩草除根。
我打扫卫生之前,钱丽莉和钱菲儿早已逃之夭夭,生怕蟑螂钻进衣服里站在山坡上唱《黄土高坡》。
凡是房间里有生命的不受国家保护的“小动物”,我都毫不客气干脆利落地除之,让它们早点投胎转世。
我去市买了一瓶杀虫剂,一条毛巾和一只桶,先把床擦干净,地板拖干净,门窗都开着,通风换气一下。
我搞卫生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美好画面,宿舍隔壁就是女生,多方便啊,说不定哪天酒喝醉了就睡在女生床上了,还有人捶背,想到这里口水都流成一条线。
宿舍卫生搞好后,我回办公室,钱丽莉和钱菲儿正在调戏小奶狗,把小奶狗放在沙上像厨师炒菜一般翻来翻去,小奶狗一副生无可恋的呆萌状,任人摆布。两个“作恶多端”的女人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