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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姝打了个盹儿,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周允深那张放大的俊脸。
周允深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另外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孟姝稍一扭头就能亲到。
“被你老公迷死了,这么看我?”
“你不是去找牌官了吗?怎么有闲心陪我睡觉。”
孟姝拿开他的手,坐起来缩到床里边,离周允深一米远。
周允深没提纸团的事,他起身下床后,站在床边凝视孟姝一会儿。
“以后别想着抛弃我。想活命,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死了逃跑的心。”
孟姝瞳孔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下了情蛊,感觉不出来?”
床头上还摆放着雕花的小木盒,孟姝急忙爬过去打开盒子。
里面的两条蛊虫早已经消失不见,空留几片树叶。
“你把虫子下到我哪儿了?”
孟姝嘴唇颤抖着,小脸儿煞白,拿着小方盒的手臂都在哆嗦。
周允深上下打量她一眼,“我把虫子下到了你写纸团的伤口上,蛊虫闻到鲜血的味道,自然钻进了你的体内。”
孟姝“呜”了一声,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举着那根被刺出伤口的食指,泪眼模糊的瞧了一会儿。
“姐夫!我跟你有缘无分了。。。。。。”
“我还打算给你生五个小孩,三男两女,没想到我被一个流氓害了!”
“你来了也只能见到我的尸体,姐夫!呜呜呜。。。。。。”
周允深:“。。。。。。”
孟姝将枕头盖在脑袋上,抽泣声响彻整个房间,周允深看不下去,一把将枕头掀开。
“不怕把你憋死。”
“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在你手里,跟死在我自己手里,我选择后者。”孟姝望着天花板,喃喃的回答。
“你从小就心悦沈荣奇?”
“我对我姐夫的感情根深蒂固,喜欢他二十六年,这份感情日月可鉴。。。。。。”
“那你为什么没有得到情蛊的反噬?”
看到孟姝愣,周允深缓缓的勾起唇,“母虫在你体内,公虫在我体内,如果你心里面装着沈荣奇,你此时应该会得到蛊虫的反噬,啃噬你的心脏。”
孟姝迅坐起身,用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她不可思议的皱眉道:“难道,我对姐夫的感情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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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庭郁让人去调查周允深。
周家唯一的独子,国内那些出了名会玩儿的富二代,他算是其中佼佼者。
周家在国内做的是园林木业,称不上暴力生意。而周允深在国外的产业却涉及赌场、赛车、赛马等,包括投注外围竞标嫩模。其中的每一样生意都是刀口舔血,可周允深手脚做的干净,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隋庭郁此时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由隋星宝拿他当小白鼠练习扎针。
沈荣奇刚好打来电话,隋庭郁将这些资料如数告诉沈荣奇。
“舅舅预备怎么做?若舅舅想扳倒周允深,我可以出手,但需要几天时间。他背后牵扯势力庞大,若是顺藤摸瓜查下去,那动的,就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蛋糕了。”
“我不打算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沈荣奇在电话里严肃道:“孟姝还没嫁人,如果她被周允深劫走去国外赌场呆好几天的事情闹大,以后哪个正经男人愿意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