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再次响起,刚闭上眼睛的乔越再次被吵醒,皱着眉抓起电话没好气道:“渣男你有完没完,再敢骚扰我老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别再打来了,我们要睡觉了,烦死了。”
“越越别乱说话,你知道后果的,乖,告诉哥哥你在哪,哥哥去接你。”
在乔越准备挂电话的最后一刻,容霖冷冰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乔越打了个哆嗦,容霖的一声哥哥让他有短暂的清醒,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自己被打屁股的画面,片刻之后,就再次被酒精控制的害怕起来,分不清什么是现实开始胡言乱语的讨好起了容霖,以防自己再次挨打。
“我…我在家啊!哥,你在哪啊!我好想你,你别凶我别不要我好不好!”乔越口齿不清满腹委屈。
刚才的怒火因为这句充满委屈的别凶我别不要我瞬间被安抚,容霖叹气,霎时没了脾气。
“好,我不凶你,也不会不要你的,乖,给我详细地址,我现在去接你回家。”
“真的吗?那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哥~你会抛下我跟别人结婚吗?”
乔越越说越委屈,眼睛变得有些红,声音也裹上了哭腔,小珍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清醒状态下他从来不敢跟容霖讨论这个问题,每次听见容霖说喜欢他爱他,他都会骂容霖有病,让他早点去医院治病,说他们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他当年也只是好奇,想要尝试一下别人说的那种感觉,才会借用容霖来做实验实践一下,并非是对他有意思喜欢他。
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每次骂容霖有病,并故意给他介绍对象让他正常点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疼和不舍。
容霖起身往办公室外走去,听到乔越这句话顿了一下温柔道:“不会,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宝宝乖,告诉我地址,别让我担心你好吗,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想你,那我给你定位,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好不好?”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容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只可惜现在天已经黑了,要不然他真可能抱着乔越去领证,将这个经常口是心非的家伙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当年他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小家伙对自己动了手,主动变成了自己的人,如今人都是他的了,他又怎么能轻易将他放过。
“不反悔,谁反悔谁是狗,嘿嘿嘿……”
乔越说着嘿嘿一笑,容霖觉得乔越在挑战他的极限,他真的好爱这个傻乎乎的笨蛋,小笨蛋一直以为是自己带偏了他,却不清楚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和安排。
当年他要是不刺激他一下,让小笨蛋主动,小笨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
收到乔越的定位后,容霖给在医院包扎的季宴礼打了电话过去。
中午得知沈楠和季宴礼又在餐厅吵架闹矛盾后,容霖还以老板的身份特意去医院看了一下季宴礼。
季宴礼被烫的一胳膊水泡,腿上也红彤彤的一片看着有些吓人,医生要他留院观察打针,这会也不知道结束了没有。
“沈楠喝醉了,你能去接他吗?还是我给你哥打电话,让你哥去接?”
容霖试探着开口,他跟季司寒是至交好友,潜意识下也将季宴礼当成了异姓弟弟。
尤其是看到季宴礼为沈楠被烫伤后,心里就对他多了一丝心疼和关心。
“不用给我哥打电话,楠楠在哪?我现在过去接他。”
季宴礼起身,一把扯掉手上未挂完的点滴就往病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