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沈楠电话,听说季宴礼烧还腺体受了伤,季司寒脸色骤变心焦不已,刚要起身去看季宴礼,但又突然想到什么蹙眉看了眼窗外。
昨晚容霖给他打电话大概说了一下季宴礼和沈楠的情况,说沈楠醉酒被季宴礼抱走了,他虽然忧心奇怪季宴礼腺体受伤的情况,但思索片刻,又觉得这可能是两人关系转机的一个机会。
虽然腺体受伤后果可能会很麻烦,而且他也比较好奇弟弟跟沈楠待了一晚上腺体受伤的原因,但弟弟都已经受伤了,他就算过去也改变不了现状。
倒不如把季宴礼交给沈楠照顾,也好让两人能有机会好好相处一下。
听电话里沈楠着急的样子,应该还是很担心季宴礼的。
季司寒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欣慰,思索片刻道:“楠楠你别着急,我现在给景明打电话让他过去,宴礼腺体受伤非同小可,这件事千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不然对宴礼名声不好,你好好照顾他,我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实在走不开,宴礼就拜托你了。”
“拜托我?可是…”
沈楠有些懵,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季宴礼,很想问季司寒一句是工作重要还是他弟弟的命重要。
但话到嘴边他又有些不敢开口,毕竟季季家的公司可不是普通的小公司,而且如果季家没有公司没有钱的话,念念的手术费也会是个问题。
“楠楠,我这两天要出差一趟,可能没法去看宴礼了,念念有叔父和萧驯照顾你不用担心,宴礼就拜托你了,我就这一个弟弟亲人了,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先放下你们的个人恩怨,帮我好好照顾他。”
“我争取早点结束工作赶回来好吗?”
季司寒都这么说了,沈楠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这烫手山芋。
挂了电话,季司寒笑的狡黠,如此一来两人能好好相处几天,自己也能找借口去白栩谦那住几天跟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了。
自从上次他送醉酒的白栩谦回去后,这家伙最近似乎一直都在躲着自己,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自主创业创的怎么样了?
挂了电话,沈楠盯着季宴礼一阵无语,明明受了委屈欺负的是他,结果还要他一个受害者来照顾施暴者。
简直没天理!
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季司寒都那么拜托他了,他实在不好驳了季司寒的面子。
温景明来的很快,一进门就按照季司寒的交代既严肃又夸张的询问起了季宴礼的情况。
“怎么会腺体受伤,你们昨晚干什么了?不知道a1pha的腺体受伤后果会很严重的吗?搞不好他要就此变成废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谁弄的?怎么伤的知道吗?”
温景明边说边瞟了眼沈楠脖子上的吻痕,即便有睡袍遮盖,却仍能看的清楚,只怕这睡袍之下都不能直视了。
有些意外,温景明心里的八卦之火在燃烧,如果季司寒知道了,应该也会替他弟高兴吧!
“我…我不知道,我喝多了,早上起来就看到他成这样了?你快帮他看看,他烧的厉害,但家里没有医药箱,我就只能先用冰块给他物理降温了。”
沈楠有些尴尬,他刚才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但他昨天实在喝的太多了,根本就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记得他们那什么了,至于季宴礼的腺体为什么会受伤,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季宴礼的额头上放着裹满冰块的湿毛巾,温景明上前,看似检查实则就是想确认一下季宴礼昨晚是不是真跟沈楠那什么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季宴礼胸前的吻痕一点不比沈楠脖子上的少,喉结锁骨上甚至还留有沈楠的牙印。
“哦豁~昨晚够激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