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白雪嫌弃得很。
“你自己吐的。”
“就是我吐的……吐了还舔回来?多恶心啊……”
席景泽的别扭劲也上来了,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
起初白雪没看懂他在干什么,直到她被喷了一脸,她才弄明白。
原来席景泽在用动作告诉她,如果她不按照他说得来,他就喷她一脸,以牙还牙。
好吧!
她顶着一张仿佛用酒洗了的脸,无语的看着席景泽。
席景泽脸上的酒顺着脸颊滑落,有酒滴聚集在他的下颚处。
他只要稍微一动,那酒滴就会落下来。
白雪低头的功夫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衣服,衣服的前襟都已经湿透了,沾在身上,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内衣的颜色和款式,她愤怒的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勾了一侧唇角,挑衅味十足。
她解读出来的是:有毛病了,又怎样?
怎样?
他说怎样?
白雪含了好大一口酒,照着他就喷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照做了一遍。
反复。
数次。
没多大会儿功夫,俩人都湿透了。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了,等白雪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冲了澡,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干净就滚到了床上。
两具极具配合度的身体触碰在一起。
仿佛干柴遇见了烈火。
噼里啪啦,一不可收拾。
等白雪第二天头昏脑涨的醒来。
触目是熟悉的布局,她才想起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咋就……酒后乱那啥了呢?
她抓着头下了床,某处传来强烈的酸痛,疼的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骂骂咧咧:“狗男人没碰过女人?”去浴室洗澡,纵然感觉身上一派清爽,应该是席景泽帮她冲过了,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
洗的过程中,又不自觉的上升到了男女类别,把男人上上下下的骂了一遍。
昨天的衣服根本不能穿了。
别问,问就是不止湿透了,还被扯烂了。
她没报任何希望的拉开了衣帽间的门,却意外的看见了一排排放整齐的女装。
还是她之前总喜欢穿的品牌。
仔细一看,还都是应季的新款。
席景泽搞什么?
他不会还让人定期送衣服过来吧?
这都一年了。
岂不是浪费了很多钱?
不过席景泽穷的只剩下钱了,应该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白雪挑了件素雅的衣服。
现吊牌还没摘,看了眼价格,撕了吊牌,把钱转给了席景泽。
她没想那么多,但是收到转账信息的席景泽却黑了脸。
彼时,席景泽正在集团的会议室内。
今天一早,他早早的来到了集团。
确切的说,昨天晚上他根本没睡。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白雪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恬静的面容,他阴霾的心情也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