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再不如狗的弟弟,那也是弟弟……
“呜呜呜……嗯?”
皇后闻声一愣,锐王和秦淑蒙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皇上这话听起来是讨厌九王爷没错,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骂了锐王?
皇上该不会是骂错人了吧?
倒是苗东盛和江逸、高庭、施玉楼等人忍笑忍得辛苦。
堂堂北川天子,竟然还要给皇弟打圆场,哈哈哈……
沈南霜压住嘴角的笑意,上前说道,“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女只想找出事情真相,并没有其他意思。”
话虽这样说,但如今的沈南霜已经不是昔日没有底牌的大臣之女,她根本没把皇后的怒气放在眼里,甚至还朝皇后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
“请皇上示下,可否容臣女一查。”
“准了!”
蔺元昊大袖一挥,沈南霜和蔺冠辰躬身退下,江逸和高庭去检查那些舞女,施玉楼左右瞧了瞧,跟着蔺冠辰跑了。
姚成接到静妃的眼神,也跟着跑了出来。
大殿外的地上到处都是水,翻倒的花盆东一个西一个,带出一整片的泥泞,一众小太监们垂着头站在两旁,惶惶不可终日。
生这种变故,他们的脑袋几乎就要掉了。
沈南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和同样暗自观察的蔺冠辰对视了一眼。
接着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仅仅是沈南霜扬了扬眉毛,蔺冠辰就点了点头,飞身上了大殿顶上。
沈南霜则蹲下身,细细检查已经烧掉了的灯笼。
施玉楼目瞪口呆,望着各行其是的两人,像个傻子。
这这,他们的默契也太好了吧!
灯笼已经被烧得只剩个铁框架,淋得湿透的几片破红布耷拉着,和刚刚被煅烧出的各色光弧倒是相映成趣。
南霜擦干净放油灯的底座,现底座的旁边有一圈深浅不一的灼烧斑点,这烧出来的痕迹分明与其他地方不同,而在油灯的底座上,却有一层不易被人现的蜡。
她心下随即了然,这是易燃的火药灼烧后留下的痕迹,刚才一定有人悄悄把包裹着火药的蜡丸扔进了灯笼里,蜡丸遇热融化,里面的火药爆出巨大的火焰,这才使整个灯笼都燃烧起来。
“姚总管,你来看,这些痕迹都是正常的吗?”
姚成闻声跑过来一看,自己也迷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奴才当差二十年,从来没在灯笼里见过这种东西。”
“还有这蜡,灯笼里以前放过蜡烛吗?”
“没有,蜡烛太容易倾倒点燃灯笼,后宫的灯笼里全是油灯,绝不可能有蜡!”
说完他跑去检查其他的几个大灯笼,又拿来给沈南霜看,果然情况都一样,可见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可是今日是宫宴,这里时时刻刻都有人来往,谁能避过众人的眼睛,把蜡丸放进屋檐那么高的灯笼里呢?
沈南霜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开宴前的经过来。
施玉楼刚才看沈南霜一眼就瞧出端倪,佩服得不得了,他跟在后头把那些灯笼看了又看,可是什么都看不懂。
这会儿沈南霜沉思不语,他连忙凑过来问:“沈姑娘,你是不是看出对方怎么做的了?我怎么看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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