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听见刑善哄她,胡不喜瞬间就高兴了起来。
詹大宝则在旁边撇了撇嘴,不悦道“为了哄你妹妹开心,你也太没有底线了,你简直是男人的叛徒。”
刑善怕他又惹胡不喜生气,连忙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还说。”
三人嘀嘀咕咕地跟在祖一鸣的后头,丝毫没有顾及他的心情。
祖一鸣走着走着,便忍不住停了下来,一脚踢向地上的石子儿,“这京郊这么大,就算我再卖力,也不可能找到他们,我还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干脆回去打副棺材算了!”
听到这个,刑善等人也停下脚步,开口安慰道“别这么悲观,如果凶徒是为了劫色的话,应该不会伤及桂小姐的性命。”
“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起码留个清白之身。”
祖一鸣嘟囔道。
这话出口,别说胡不喜了,就连刑善和詹大宝也黑了脸颊。
“桂小姐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宁愿她死也要清白呢?”
“什么妻子?”
祖一鸣嘟囔道“都没来得及洞房,就搞出这种事情,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听见这个,刑善和詹大宝都沉默了起来,虽然他们都觉得祖一鸣的逻辑有问题,可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好指责他什么,免得耽误救援时间。
胡不喜却无法像他们这般冷静,身为一个女人,她最痛恨的就是祖一鸣这样的男人,不把女人当人看,只当作自己的私有物品。
若桂月天是他明码标价买回来的倒也算了,可人家是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嫁进他们祖家的,他凭什么瞧不起人家?
察觉到胡不喜愤恨的目光,祖一鸣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不好,但人在气头上,难免会说几句重话,这女人要不要这么生气啊?
刑善怕胡不喜跟祖一鸣吵起来,立刻开口说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为了尽快找到桂小姐,咱们还是分头行事吧。”
说着,他歉意地看了詹大宝一眼,吩咐道“大宝,你跟祖公子一队,我跟阿喜一队,这样有没有问题?”
这话出口,詹大宝撇了撇嘴,无奈道“就算我觉得有问题,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啊。”
刑善笑了起来,他知道詹大宝是妥协了,便拉着胡不喜向另一边走去,“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要好好找人,不要偷懒。”
看着他们迅离开了现场,詹大宝望着祖一鸣,无奈地开口道“咱们也继续找找吧,那可是你娘子,你再不满意,也得对人家上上心。”
祖一鸣冷哼一声,脸上虽然不悦,可身体还是诚实地迈开了步子,“我就不信找不到她。”
众人兵分两路,在城郊寻找着桂月天的踪迹。
可是直到天亮,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别说桂月天这个大活人,就连任何有关她失踪的讯息都没有找到。
眼看此事并不简单,刑善等人便把祖家正式将此案递交给了顺天府,然后又亲自带着兵马,从京城到京郊,家家户户地搜寻桂月天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