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月开着卡车一路朝着凤凰城外疾驰而去,他们得快点再快点,要不在路上进入虚弱期就危险了,毕竟两个虚弱无力的病号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一路上刘小月遇到好几波送重伤灾民去医院的军车,还有拉着从其他城市赶过来救援的医护人员的车,一波又一波。
这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吧。
“宿主,前方出现诡异事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诡异事件?”
“前方一千米处有几只黄鼬挡路。”
“黄鼬挡路?哦,你是说黄皮子挡道吧,这倒是挺稀奇的。”刘小月一下子就来了感兴趣,“我得去看看。”
等刘小月油门踩到底来到黄皮子挡道的地方的时候,前面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军用卡车。
吉普车是黑省的牌照,军用卡车则是当地牌照,应该是拉重伤灾民去医院的卡车。
刘小月将车停稳后便下了卡车独留王卫东在里面睡得鼾声震天。
就在刘小月下车后,前面军用卡车的副驾驶车门也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军官。
只见他一脸的急躁,小跑几步走到吉普车边上敲了敲吉普车的车窗。
吉普车的车窗摇了下来,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礼貌的冲军官笑了一下问道“这位军人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同志你好,若你们不走麻烦往旁边让一下,我们车上还有重伤的灾民需要尽快送去隔壁城市的医院进行救治。”军官冲司机敬了个军礼后道。
“这桥暂时不能过去。”吉普车的后车窗也摇了下来,一个干部打扮的中年男人一脸严肃的道。
“为什么?”
军官不解,刘小月同样也不解。
“黄鼠狼挡路,前方必定有危险。”中年干部面无表情的道。
“噗嗤~”军官听了中年干部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不禁轻笑出声,接着他又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
“同志你好,我是廖黑虎,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个干部吧?”军官冲中年干部敬了个军礼后道,“身为干部怎么能有这种封建迷信的思想呢。”
中年干部叹了口气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马天成。
“马同志,你身为干部却有着这么封建迷信的思想这是很危险的,幸亏g委会的人没有在这里,要不非得请你回去喝茶不可。”廖黑虎不依不饶的继续道。
“廖同志,有些东西不是你不相信它,它就不存在了。”马天成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位廖同志,马同志说的不无道理。”刘小月突然开口道,“动物的感知一向是比我们人类敏锐,所以这些黄鼠狼能提前感知到危险也不奇怪啊,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科学。”
是不奇怪,但拦着他们不让过去,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呢,尽管刘小月心里也很纳闷,但嘴上却不好多问什么。
“你是?”廖黑虎转头看了一眼刘小月问道。
“在下顾铭钥,是安兴县运输公司的货车司机。”刘小月伸出手跟廖黑虎握了下手道。
廖黑虎哦了声道“听口音,你也是东北的吧?”
“是,东北黑省的。”刘小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