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李饶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
“你管那么多干嘛,还不快找东西把手上的水泡挑了上药,你也不怕一会疼得睡不着?”
钟呈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有些怕疼。
若不是祁月在这里他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怕这会子已经抱着李饶的胳膊哭嚎了。
祁月还真没有什么东西能帮他挑水泡的,但她想到这个时代很多女人出门身上都会带着针线包。
于是,她对钟呈又说了一声,“等着。”
便从上铺爬了下来,然后敲响了隔壁仓房的门,很快便拿了一根缝衣针回来。
只是车上也没有可消毒的东西,只能在火柴皮上随意蹭了两个,然后递到钟呈手里。
钟呈看着手背上的水泡,又看了看手上的针,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敢下手。
祁月有些狐疑的看他,李饶却已经恢复到之前平躺的姿式,不咸不淡的道、。
“这家伙怕疼的很,你让他自己动手是不可能的。”
祁月听到这话也是一脸黑线,这手上烫了几个水泡也没听他出声,怎么挑破把水放了就怕成这个样子。
祁月见李饶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能自己把针拿回来,三两下帮他把手上的泡全挑了,还细心的给他抹了药,才拍拍钟呈的肩膀道。
“好了。”
说完又去开水间那边将针烫过、擦干还给了隔壁的大娘。
等她忙完回来时,李桂香也已经回到自己床铺上了。
其实,之前她们在过道上就曾擦肩而过过,只是李桂香明显不想理她,她也没有自讨没趣。
祁月踩着旁边的脚踏准备上床,便听到有人哼哼唧唧的的声音。
一转头便看到钟呈在那龇牙咧嘴,看来他能忍到现在真不容易。
李饶似是被他吵得有点烦,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啥也没翻出来,又看了眼祁月道。
“你有零嘴吗?”
祁月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炒花生递过去,这是沈淮安买了给她路上打时间的。
花生、瓜子这种东西也是能拿出来分享,然后拉近关系的。
沈淮安给她买了不少,只是她不乐意带,就只装了一小包带着。
大概差不多半斤左右。
祁月将东西递过去,李饶反手便丢到了下铺,然后道。
“拿这东西打时间,过一会习惯了就不觉得疼了。”
祁月看着这两人的动作,可见平时关系一定好的出奇,否则,怎么可能做到这么了解一个人。
至于,一开始李饶说是被钟呈连累才从家里逃出来,只怕也只是戏言,到更像是默契的一起出行罢了。
钟呈接了花生,先是给祁月道了谢,然后,便一颗颗剥了起来,他自己也不吃,剥好就这样放着。
差不多一把的时候,往手心里一搓,只掉那外面的红衣,然后,分成两份一份给李饶一会给祁月。
祁月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吃吗?”
钟呈笑着张了张嘴,李饶那边已经塞了颗花生米到嘴里,边吃边说。
“他花生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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