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子站起对凉末尘摆摆手示意无事,自袖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凉文暄“把里面的药丸喂给你父皇一粒,每日一粒五日之后便无大碍。”
说完看了凉末尘一眼,抬脚向殿外走去…
凉末尘对凉文暄嘱咐道“你在这里守着父皇,我和师父出去一下。”
“六哥放心,我一定寸步不离!”
殿外…
“是极罕见的催眠药物,中原地区几乎绝迹,只要中招,没有懂它的人配制的解药服用的话,永远也醒不过来,沉睡的人不能进食,早死晚死只是时间问题。”清云子对随后出来的徒弟说道。
“那我要是不去请师父,父皇他岂不是没几天就…我找人去查!”凉末尘愤怒转身欲走。
“末尘。”
“师父…”凉末尘不解的看着清云子。
“别冲动,等你父皇清醒再说不迟。”
凉末尘呼出一口气,他懂他师父的意思,这么多天了,他就算查出是谁动的手,证据也早就被毁的一干二净了,贸然去查只会打草惊蛇。
“多谢师父提醒。”
“你我师徒别说这些,这几日我就在宫中,你有什么要处理尽快安排。”
凉末尘点了点头,这时太子闻讯赶来,对着清云子俯身见礼…
“清云爷爷,您怎么有空来了,这几日我让宫人守住乾坤宫,怕闲杂人等扰了父皇养病,玉彦正想去请您老来给父皇瞧瞧。”说到这好像刚看到凉末尘一样“这…看样子是六弟这是先我一步了?”
“二哥言重了,孝心不分先后,若是真担心父皇,或早或晚,父皇都应感受得到才对。”他这话乍听无意,其实却是暗讽太子不要逞口头之能。
太子是什么人,表面无感暗地使刀,即使一下就听出他这六弟讽刺之意,还是笑了笑道。
“还得六弟看的通透,是二哥死板了,我听说老八也来了,照顾父皇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二哥府中还有事,就不叨扰父皇静养了”说完又对清云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哼,虚伪。”凉文暄不知什么时候探出头在门后嘟囔“前日对我可没这样笑眯眯的,咱们兄弟几个他也就忌惮六哥你,对大哥都没有对你这般和气。”
“啧…你这是寸步不离?”凉末尘责怪询问。
凉文暄立马缩了缩脖子,退回屋里。
“师父随我去侧殿休息吧。”
“走吧。”
……
第二天,方木堇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起身伸了伸懒腰,正要闪身去空间里洗漱。
“小姐起身了吗?奴婢已经打好了洗脸水,可以进去吗?”千柳在外面听见小姐房间有动静就询问道。
睡了一觉差点把昨天收了个丫鬟的事给忘了…
“啊…哦进来吧。”
就见千柳推门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在梳妆台旁的高凳子上,转身对她说道“小姐,奴婢伺候你洗脸梳头吧。”
“好啊,千柳你会梳髻吗?我故乡那边和这里习俗差的很多,我不会梳这里的髻。”方堇木昨天弄了很久都没弄好。
“当然了,我娘在世的时候交过我很多种呢。”想到自己娘亲千柳还是有些伤心,但是并没表露的明显,把盆里的帕子拧干递给方堇木。
方堇木感觉到她情绪低落没去再问,接过帕子在脸上擦了擦,她平时不怎么化妆,只是在换季的气候做好保湿工作。
趁千柳转身在梳妆台中找木梳的功夫,她意念一动,从空间中拿出一只青蓝渐变的昙花水晶步摇簪,放在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