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是寒冬腊月了,便是待在有暖炉的房中,人都冷得不想动弹。
裴一统可不想在房顶吹风。
“好侄子,我再也不多嘴了,你赶紧把我放下去,好不好?求求了!”
裴周还是晾了他好一会儿,不过想着几人还有要事相商,所以在裴一统的一再保证下,还是把他放了下来。
裴一统如刚才来的时候一样,又是脸先着地。
“真是欠了你的。”裴一统很是不满,却也没忘了来意,就没再吭声。
三人这才坐下来,商量大事。
“关于邢至深和他的药材商行,先说说你们知道的。”裴周示意两人先说。
“我先来。”裴一统也不打算瞒着了。
他身为皇长子,却从小在辽北长大,亦是娶的辽北当地小门小户的女子为妻。
上不得父皇重视,前朝不得忠臣良将辅佐,背后也无得势的岳丈相助。
所以他自打来京城做王爷,就没有想过那个太子之位。
可他平日里,还是有些小爱好。
种地,下厨,做小买卖。
不过这些,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事,也有损他一个王爷的颜面,所以也从不拿这些爱好显摆。
他还有个爱好,是藏都藏不住的,那就是赌。
每逢去赌场,为了畅快地玩过瘾,他经常是着了便装扮做普通人去的。
赌场里面的人不认识他,说话自然随意。
他也因此听了不少平日里极少能听到的民间趣事。
不过去年有一次,他又进赌场,却听到了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说了一件惊天秘事。
“太子的身世……”裴一统咬咬牙,看向周正,“我怀疑,皇后和邢至深有染,你天天在宫里晃荡,可有现?”
裴周惊得差点瘫在地上。
再看周正,却只是一瞬间的惊讶。
“奴婢一直不敢说,今日既然辽王提起,那奴婢也要坦白了。奴婢的干爹,当日突然暴毙,就是跟此事有关……”
周正还记得那日,干爹去太医院找邢至深送谢礼,不多时就惊慌失措的赶回来,不出半个时辰,就暴毙了。
没人知道,干爹刚回到住处时,他也是在的。
干爹一开门,见到他在,就把他直接按在床底下,整个过程,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太子是皇后和邢至深所生。”
只留下短短一句话的干爹,就被随后而至的邢至深给喂了毒。
直到半个时辰后,干爹没了声息,邢至深才离开。
这半个时辰,他一直都藏在床底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很肯定,若邢至深当时现了他,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用说替干爹报仇了。
“王爷,世子,奴婢的干爹就是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才惨遭邢至深毒手的,多年来,奴婢找了各种机会想替干爹他老人家报仇,奈何根本抓不到邢至深的把柄,所以才有求二位。没想到,王爷竟也早知道此事了。”
辽王点头道“本王那次也是在赌场无意中得知。那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住了口,人声嘈杂的赌场并没人听到他的话,只有本王离得近才听到了。后来,本王便留了心,多加观察,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却也让本王现了那两人之间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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