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任熙熙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这个吻里时,男人终于停下了作乱的唇。
看着女孩漾满绯色的耳垂。
薄舒远抬手捏了上去,“任熙熙,你和那个野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出现阴沉的戾气,被夺走心爱之物一般。
目光森然、可怖……
“什么?”
任熙熙被捏得一哆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边重重喘着气,边疑惑地抬起头,眼尾很红,透着被欺负狠了的绯色。
偏偏眼神干净得不行。
又纯又勾人。
薄舒远哪儿受得了这种诱惑,他倾身,又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不同于之前的强势。
他只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亲。
任熙熙想把这段略过也不行,平时嘴皮子溜得飞起的她,人生第一次结巴了,“你,你,你,你……”
“你耍流氓!”
面颊烫得跟有火在烧一般。
薄舒远身子往后退了退,将两人之间留出一点距离,但仍然没松开对她的钳制。
张扬的眸子微闪,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以前你喝醉了,把我按在沙发上,摸我胸肌腹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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