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云的话,风一眼神黯淡了下去,为自己默哀,也为那个爱上自己的人默哀,毕竟自己对于那人真的无感。
见风一低着头,给林云的感觉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这让林云的怒火噌噌的往上涨。
最后也只能叹口气,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也只能为风二默哀一下。
或许再给风一一些时间,毕竟刚得知自己失恋了,再去要求他给别人机会,表面上好像是好事儿。
但是仔细一想,这其实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吧,有点把情感转移的意思。
事情交代好了,林云就和菊儿离开了,回到王府,正好看到所有人在门口等着自己。
见到了林云,钟燕萍才把心放下来。
一行人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往城外的庄子走去。
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庄子里面已经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而且弄的周围的村民敢怒不敢言。
当马车走到有庄子的那个村子时,林云看着马车外的景色,突然想下来走走。
现在九月,按理说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完了才是,毕竟中秋前后收庄稼,要不然东西就会烂在地里了。
但是现在的景象是,地里大人收拾着早就枯萎的玉米,小孩子在地里一点一点捡着落在地里的粮食,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愁云惨淡。
见到这副景象,林云让信伯上前询问,毕竟信伯穿着的衣服并不华丽,而且信伯很善谈,面相仁慈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马车依旧向前走着,过了庄稼地之后,林云让马车停下来等着信伯,他有预感,信伯带回来的消息一定会和他们关系重大。
等了一会儿后,林云就看到信伯黑着一张脸往这边过来,林云还是第一次看到信伯如此盛怒的样子。
于是林云直接从马车上下来,等着信伯过来,看到林云下了马车,信伯深吸一口气,快步往这边走来。
“信伯,打听到了什么?”
“回王妃,是老奴失差了。这个村子里的村民本身的地不多,大多都是再租赁咱们庄子的地生活。前些年棉花就是在这个村子里试种,因着王爷收棉花时价钱高,且咱们的租金低,村民那两年收入都很可观,所以村民都对王爷感恩戴德。两年后棉花推广了很多,所以这边有就没有重点关注了。可是拍来这边庄子的管事儿打着王爷的旗号危害乡里。说是能给王爷院子里添人,一些村里的不明白的就把闺女送了过去。到现在不紧姑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觉察不对劲,就去桌子上理论,被打杀了。因为是王爷的庄子,所以也没人敢出去报官。现在更是把租金翻了两翻。村民不租了,就养眼看不起王爷,大家也就硬着头皮种,结果还要求收庄稼的时候要先把庄子下的地先收好,种好,才能收自家的。所以,才会看到都过了这么久,村民们还在收自家地里的庄稼。”
闻言,林云一拍马车,要是有内力,估计马车已经散架了。信伯的声音并不小,马车里的人都听的很清楚。
林云眼神微眯,看向已经不远处的庄子,冷冷的开口道“出现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信伯的失职。现在不是罚你的时候,过后自己去领罚。该是好好清理一下王府的人了,这么久了,过来收账本的人竟然一点也没察觉,手里面恐怕并不干净。这个庄子离京上最近,但是这个管事儿依旧敢如此行事儿,那就是说背后有人撑腰。若不是今天阴差阳错的来了,等事情出来了,恐怕王爷要有大麻烦了。吃里爬外的东西,咱们这回要好生招待着。”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恐怕污了王妃的眼,王妃还是在这里稍等片刻比较好。”
林云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阴狠的笑,眼神里蹦出满满的杀意。
这种气势,信伯还是第一次在自家王妃身上感受到,以前在王爷身上感受的最深。
林云薄唇轻启,“暗处的都跟着一起过去,本王妃要亲自看看这个吃了豹子胆的人是谁。”说完转向木秧,“木秧,你和菊儿护着娘,在这里等着。那边清理好了,信伯会亲自过来带你们过去。”
“是,主子。”
林云和信伯直接走着往庄子那边走去,到了庄子的大门前,并未感受到什么。这里都静悄悄的,信伯对暗处的人挥了挥手,有一个人直接潜入里面。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门后是一个黑衣人,那人对着林云行礼,“回王妃,前院无人。”
林云嗯了一声,抬脚走进庄子,走过去感觉不对劲,回头看了一下门槛。要不是自己的生为男儿身,身高高,腿比较长,直接跨了过去,这会儿要是根据平日里的门槛高度来跨,一准儿的摔倒。
见林云看向门槛,信伯也现了,并且用手去凉了一下,脸色都白了。那门槛的高度是皇宫里也能有的高度,并非一个亲王能用的。
见此,林云更加深信之前的猜测,有人把手伸进了城外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了。
林云打了个手势,信伯明白,连忙让暗中的人再出来一个把它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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