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墨冷辞的话,林云的确如那人所愿,感觉到非常恶心。
但是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躺在里面的舅舅。
林云和墨冷辞一起走进了前厅,林云这才想起来,大家不应该在舅舅的院子里等着吗?怎么会在前厅里?
林云看向墨冷辞,墨冷辞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小声道“舅舅在后面的房间里,并没有在他自己的院落。”
“为什么?”
墨冷辞嘴唇抿了抿,“舅舅伤的太重了,若是不能医治好,就在前厅直接入殓。”
林云震惊了,这是谁出的主意?
“老太爷和老夫人都这么想的。”
林云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又等了一会儿,东方悯总算是出来了,老夫人和老太爷先围了上去。
“老先生,我儿怎么样了?”
东方悯神色有些疲惫,几个的精力高度集中,让他有些吃不消,毕竟是年纪大了。
“还在昏迷,但是骨头已经接好了,伤口也缝合好了。但是不能掉以轻心,要好生照看着,若是三天内不醒,恐怕还是要准备后事的。”
老夫人闻言差点晕过去,还是老太爷一直扶着,去一旁安慰。
这个时候钟燕萍和钟雨萱扶着钟夫人的手臂上前一步,钟夫人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钟夫人强装着镇定,但是颤抖的嘴唇让人明白她还是很害怕的。
东方悯把这些天要注意的事情一点点跟三人交代清楚。让她们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他。
这个时候林云上前一步,看着东方悯的眼睛道“老神医,这几天能不能拜托你就住在钟府?”
其他人也殷勤的看着东方悯,东方悯在以前就听说过钟浩然的名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官,便点点头,“给我备间房,先让我沐浴,再给我弄些吃的,要肉,别那么多青菜。”
见东方悯这么说,钟夫人连忙让管家安排,务必小心伺候着。
东方悯临走之前想到什么开口道“一会儿不要进去太多人,打扰他。平日里照看的一个人就好,无论谁照看着都和他说说话,激他求生意志,但是不要一直说,他也要休息,睡觉有利于更快的恢复。”
几人闻言,连连点头答应着。
既然不能这么多人进去,林云和墨冷辞就在外面等着,老夫人和钟夫人还有钟燕萍三个人进去看看。
最后钟夫人留下来照顾着,钟燕萍先把两位老人家送回去,钟雨萱走到林云身前道“囡囡,你先回去,别乱想,照顾好自己,你还有孩子呢。这几天我和姑母一起陪着娘,这边不用担心的。”
林云点点头,“如今大表哥一家都在外地,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去晋王府寻我,特别是那边院子里的人,小心着点。”
“我晓得的,这么晚,你和王爷先回去,放心吧,有什么事情我立马去通知你,不瞒着你的。”
林云点点头,和墨冷辞一起回去,坐上马车后,林云吩咐跟着的雷字部的人先留下两人看着,一会儿去一趟暗网,再调来几人。
吩咐好,马车这才出。
回到家,林云就吩咐青姑姑把东方怜抱过来,在他们院子里歇息,青姑姑亲自照看着。
第二天一早,墨冷辞就去上早朝了。
朝堂上,最中间跪着胧月公主,本来这件事情证据确凿之后就直接上书,皇上批复就直接宣判的。
但是昨日大理寺卿遇害,牵扯出来一些更暗的事情,只得今早早朝来解决。
胧月公主一身囚服,哪怕跪在地上也是高傲的仰着头,并不屈服。
而她旁边就是驸马,宁安侯的嫡长子。
大理寺卿不在,刑部尚书负责把案件一一说出来,等案件还原了,所有人都唏嘘不已,不明白为何堂堂的长公主要用这般的手段对付晋王。
刑部尚书继续道“虽然那些事情都是胧月公主出面,但是背后出谋划策的却另有其人。”说完,看向跪在旁边的驸马,“驸马,你说是吧?”
这个时候,宁安侯站了出来,“程大人,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
若是这件事情只是胧月公主作为,那这把火怎么烧都不会烧到宁安候府。但若是背后人是驸马,那宁安侯府绝对逃脱不了责任。
刑部尚书直视宁安侯,“本官从不打诳语,既然能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
说完看向驸马,“驸马爷,是您自己说,还是下官把证据摆上来一一诉说?”
这件事情其实不需要询问,但是也想给驸马一个辩解的机会,更想让他把一件事说出来,从而让御史们上书一件事情。这也算是对于一个才华横溢的后辈,最后的惋惜。
驸马还没表示,他身边的胧月公主便率先开口了,“跟他没关系,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刑部尚书看向胧月公主,“哦?胧月公主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唯独这个字写的不够飘逸。那请问,那些信件是谁写的?公主殿下只精通诗词韵律,不知什么时候对排兵布阵感兴趣了?公主殿下一舞倾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精通武功了?按照我朝律法,公主不得私自圈养死士,暗卫,只有护着公主府的侍卫而已,不知道公主殿下圈养的那些人,是何用意?”
刑部尚书每说一件事情,胧月的脸色就白一分,她那脑子根本就不够看,在场的人都知道胧月公主只不过是命令的执行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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