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你搞什么名堂!”曹勤忠皱着眉头道“你带我们来江辰辉的府邸做什么!”
“这地方也是随便能来的吗!”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早点承认,我可没时间陪你瞎折腾!”
王艳喊道“要是触怒了江先生,我们都要跟着你这个废物倒霉!”
“还不快离开这里,带我们去找你住的地方!”
李婉晴不由嗤笑道“你们太高看他了,他刚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又没个正经工作,估计到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肯定住在下水道或者桥洞那种地方,怕我们大家嘲笑他,才刻意带我们来这里充充门面。”
听到秦尘住在下水道和桥洞里,众人又是鄙夷又是怜悯,甚至有人忍不住捏住了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秦尘身上下水道的臭味。
“天哪,这种蛆虫,居然当了我们李家这么长时间的女婿,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赵慧芬语气夸张的惊叫起来,“快,婉晴,等会你去买点最贵的香膏和杀毒水,咱们全家都要好好杀杀毒,去去味!”
“我一会就去买!”李婉晴点点头。
秦诗诗听到这对母女如此羞辱自己哥哥,气得一张小脸通红,“你们是该买点香膏,不过不是祛我哥的味,而是祛你们那张臭嘴的味!”
“小贱皮子,你说什么!”
赵慧芬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瞪着她。
李婉晴冷哼道“妈,你跟这小贱人计较什么,她爹妈死得早,缺家教,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少家教的东西,活该你跟着秦尘这个废物受苦受罪,一辈子都是个做皮肉生意的货!”赵慧芬恶毒的骂道。
秦尘脸上骤然蒙上了一层寒霜,大手一伸,凌空将赵慧芬摄了过来,一把掐住其脖子,拧在了空中,“你刚才说什么?”
“秦尘,你干什么!”
李佑堂、李婉如等人都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什么!”赵慧芬踢蹬着腿,兀自骂道“狗东西,你大逆不道,敢掐丈母娘的脖子,你会不得好死的!”
秦尘眸中吞吐着凌厉的杀机,五指收拢,赵慧芬的喉结,着咔嚓咔嚓的声音。
“秦尘,住手啊!”李佑堂和李婉如双双扑了过来,一人拽住了秦尘一条胳膊。
“你忘了吗,小的时候,你爸出差,慧芬还带过你几个月!”
李佑堂喊道“你不念丈母娘的情分,也看在她带过你的情分,松手吧!”
“秦尘,我替我妈向你道歉,你饶了她吧。”李婉如哭着道。
秦尘眉头一皱再皱,抡开李婉如,啪啪的打了赵慧芬两个耳光,随之将其掼在地上,“当年的情分,今天一笔勾销,你要再敢对我妹妹出言不敬,我饶不了你!”
赵慧芬倒在地上痛苦的皱着眉头,一双眼睛无比怨毒的盯着秦尘,仿佛一条致命的毒蛇。
李佑堂上去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脸色铁青道“秦尘,我自问待你不薄,而今你连丈母娘都打,你还算是个人吗!”
“幸好,幸好啊,幸好我让婉如跟你离了婚,否则,我就亲手将女儿推进火坑里了!”
“行了!你们一家人那点破事,可以关起门来再说,别耽误了正事!”
曹勤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看向秦尘道“秦尘,你既然拿不出种植药材的证据,那就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一趟吧!”
“我告诉你,擅闯江先生的府邸,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我们都要跟着你倒大霉!”
王艳喊道“废物,你已经被揭穿了,还想垂死挣扎吗,还不快跟我们走一趟,并且让你妹妹把脸伸过来,让曹探长掌她的嘴!”
吱嘎!
就在这时候,庄园的大门忽然自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