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七八年五月份的时候,光明日报刊过后,他就可以甩着膀子大干一场了。
现在猥琐育,能赚多少钱就赚多少钱,反正距离七八年五月份的时候,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
陈淮北也不想要现在一天能够赚多少钱,只要一天能有三十块钱就满足了,到时候就能够攒下一万块来。
这年月手里面捂着一万块钱,那能做的事情就多了。
抵达早点铺的时候,包子铺的门也不过是刚刚打开而已。
陈淮北只好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等着热乎乎的大肉包子上桌子。
等待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候,一碗米线,两个肉乎乎的大肉子,就被端到了桌子上面。
拿着筷子,陈淮北就夹起一个大肉包子来,吹了吹,张口就咬了下去。
顿时满嘴都是肉香味,陈淮北一脸都是享受之色。
不是他本人馋,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要知道这具身体可是很久都没有吃过肉了,身体能不馋吗?
“周厂长,你这是不是也太早了吧!这才几点,您就开始上班了?”
周新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到陈淮北背后的桌子跟前坐了下来,“原来是老刘同志啊!倒是想要睡呢?可是睡不着啊!再说了你不也是挺早的。”
“你也就别烦了,老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
“路呢?事可关系咱们厂子里面好几百职工的饭碗呢?”
“那二十多万套衣服还是没有办法处理?”
周新庆厂长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处理,那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送人都嫌弃,谁会要呢?头都疼,这可是上百万的货款都在压着啊!”
陈淮北微微皱着眉头,转过头来,几十万套衣服在库房里面压着,送人都没有人要,扯淡呢是不是?
他夏天就这么一套衣服,冬天换洗两套,然后没有了,给他说送人都没有人要。
送到农村里面,再多的衣服也不够农民分的。
“老哥,你这衣服送人都没有人要,要不然送我呗。”陈淮北端着碗,转过身来,将碗放到桌子上面笑眯眯的说道,当然,他是打另外的主意。
“这位小同志,你喊我老哥,你感觉合适吗?”周新庆板着一张脸问道。
“喊您老哥,这总没有喊错吧?不是也显得您年轻吗?”
坐在两人对面的孙匡,笑着道,“周厂长,这位小同志喊的没有错。”
陈淮北笑了两声,“您看,这位老哥就赞成我喊的。老哥,怎么样,送人都送不掉,送我吧!再多我也不嫌弃多。”
“你小子滚,老子倒是想要送人,可老子还没有那个权力处理。”
“嘿嘿!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老哥,什么情况,这年头竟然还有衣服卖不掉的?我就是好奇问一下,能说说吗?”
“和你说有用吗?”
“老哥,你这话就说错了,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的过一个诸葛亮,你咋就知道说出来,想不到办法呢?”
孙匡笑着道,“我来跟你说,周厂长现在烦着呢,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个兄弟企业要定制一批衣服,他们厂子呢工人差不多有十多万人。”
陈淮北点点头,这年月十多万人的大厂子多的是,反正里面大部分都是吃闲饭的人。
“刚好咱们县这轻工厅的人和他们厂子的领导认识,就拿下这单子了。”
“可是呢,等到衣服快要赶好过后,那个厂子进行重组了,由国家掌管的模式,划分给各地了。”
“这厂子都没有了,你说这衣服怎么办呢?最后都堆积到在库房里面,都堆积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厂子为了拿这些布料,可是将家产都抵押进去了,现在这些衣服堆积在那里,处理不掉,厂子如今连工人的工资都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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