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之前就很喜欢她。”程佳佳跨坐在高庆国的腿上,双手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锁骨那里流连的嘴唇,时不时落下一吻。
程佳佳从高中第一次见到高庆国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两个是最般配的人。
果不其然,最终的时候,在一起的仍然是他们。
高庆国笑了一声,带着些许宠溺。
他伸出手,把握住纤细的腰身。
“准确来说,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很喜欢她,喜欢到每天都在幻想着今天的场景。”
程佳佳停下了亲吻,她把额头靠在男人的胸膛,静静倾听着里面的鼓动。
“你在我的怀里,她在我的身边。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满足了我的收集癖好。”
本来是枕在高庆国腿上的许星河,此时正睡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让她有了点知觉,可程佳佳给她注射的药实在是太霸道了些。
让她现在都觉得浑身乏力。
“啊……”难以言表(审核不能写)的声音响了起来。
做这种事事情对于程佳佳来说,早就是轻车熟路,根本就不挑剔地方。
其实她们现在在地方距离叶雨时囚禁许星河的别墅不过几千米。
那边是别墅区,这里就是贫民窟。
来来回回的说了要拆迁,看到最后拆着拆着人全走了。
留下来一堆只拿到了一点赔偿款的穷苦人,想要上诉,可公司的法务部门不是吃素的。
正值内地拆迁热潮,压下来这件事根本就不难。
公司没什么损失的撤走,留下了一点赔偿款,受害者还要挣得头破血流。曾经一个村庄里的好友亲戚,因为钱财分配不均,最终落了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
有人咬牙搬走,有人眷恋停留。
时间流转着,旁边村庄拆完了、夷平了、开工了、建成了。
以前大家都是“泥腿子”,转眼一变,你变成郊区别墅,我成了郊区贫民窟。
生活在这里的人变成了腐朽的怪物,整天仰面朝天的哭诉着自己的悲苦。
祥林嫂在这些人面前,都变得“幸运”起来。
聚集在一起的垃圾散着腐臭的味道,叶雨时穿着马丁靴踩在上面,像是踩进了泥泞的深渊。
幼年过往不停的在眼前闪现,叶雨时步履艰难,但仍旧稳步上前。
倒塌了一半的院墙、摔烂了的鸟笼、变成了干尸的死猫死狗……
这块地连乌鸦都不愿意下足。
远处,一个红砖堆砌的二层小楼里,亮着暗黄色的灯。
旁边的小平房里也亮着灯,不过是那种暧昧不清的紫色,摇曳着、忽闪着、引诱着每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接近。
许星河终于蓄足了睁开双眼的力气,一睁眼看着在自己鼻尖前一寸远的地上,有几滴散出石楠花气味的东西。
“……”
“艹,还不如不睁眼。”她心里咒骂着。
沙上的两人相拥着喘息,暧昧的紫红色灯光终于不堪重负的熄灭。
程佳佳懒洋洋的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汗涔涔的手拍打了一下高庆国的后背。
“都说了灯坏了,说了好几次。”
“你都没有来给我修。”
高庆国的鼻尖正往外冒着虚汗,他调整着呼吸,闻言用力拽了一下程佳佳的头。
“我每次来都忙着修理你,哪有时间去管一个破灯。”
程佳佳被哄得开心,娇笑着一点都感觉不到头皮上的疼痛。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叶雨时也引过来吗?”
高庆国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问你干什么,你想做什么事情去做就好了,万事都有我给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