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今夜不会这般的顺利,也不会得到师叔的指点。”
张飞诧异问道:“大哥在子干先生门下求学的时候,都没询问过子干先生有没有同门之类的吗?这不像你啊!”
刘备有些讪讪:“年少不懂事,独好华服美食、声色犬马,学业又差劲。卢师素来严厉少言语,自然不敢去问。”
跟张飞情同手足,刘备倒也没隐瞒少年时的愚事。
张飞哈哈大笑:“俺懂!俺以前学画画的时候,也学得差劲,教俺画画的老师整天板着脸俺也不敢多问。”
“俺就天天拿着竹竿去捅猪出气,反让我走上了弃画从武的道路。”
“大哥哎,俺跟你讲……”
张飞似乎要将酒宴上没能开口说话的幽怨气一口气给泄了,在半醉的酒意下,开始不休止的述说诸事。
张飞嗓门又大,这一开始述说诸事,刘备只感觉耳边一阵阵的嗡嗡响。
刘备无奈捂额,唉声一叹。
……
另一边。
王脩遣三个悍卒连夜出城,前往剧县送信。
有刘备给郑平的信,亦有王脩给孔融的信。
而在官道。
郑平在击溃张饶部黄巾后,按原定路程,一路向剧县而行。
宗宝在打探到除了张饶外,还有另一股黄巾也有劫道意图时,不敢再大意,沿途将斥候全都散了出去。
终于,在两日后。
一行人抵达了剧县城下。
孔融得知有黄巾劫道,其中一个还是自称青州渠帅的张饶,整个人都不好了。
立志勤王靖难,结果黄巾越来越猖獗,连来下聘礼的郑家车队都有意劫持。
这是黄巾在掌孔融的脸!
瞧,北海相属意的女婿又如何?
我张饶,想劫就劫,北海相只能干瞪眼!
“黄巾贼匪猖獗,所幸贤侄无恙,否则康成先生处,本相难辞其咎了!”
孔融心中惭愧,一见到郑益就行礼道歉。
名仕郑玄的儿子,倘若在北海郡死于黄巾贼之手,那他孔融的脸就丢大了。
郑益谦厚,连忙回礼道:“叔父言重了,区区黄巾贼,又如何伤得了我们?”
孔融的目光又看向郑益身边的青年,只见其眉宇之间英气脱俗,白衣纶巾,羽扇扇肩,道不尽的惬意潇洒。
未等孔融询问,郑平微微欠身一礼:“小侄郑平,见过叔父。”
虽然刘备现在名声不显,但对于郑玄而言,只要刘备品行端正,想要替刘备扬名并非难事。
庄外。
刘备和张飞趁着月色往驿馆而行。
憋了一晚上的张飞终于忍不住了:“大哥哎,你早说康成先生是你师叔,俺刚才也能去认个师叔。”
“没准师叔还能送一盒左伯纸给俺当见面礼呢!”
刘备心情愉悦:“翼德啊,为兄若是早知道名满青州的康成先生跟卢师是同门,又岂会一路上都忐忑不安?”
“幸好我机敏,以卢师门人的身份而不是高唐令的身份造访。”
“否则今夜不会这般的顺利,也不会得到师叔的指点。”
张飞诧异问道:“大哥在子干先生门下求学的时候,都没询问过子干先生有没有同门之类的吗?这不像你啊!”
刘备有些讪讪:“年少不懂事,独好华服美食、声色犬马,学业又差劲。卢师素来严厉少言语,自然不敢去问。”
跟张飞情同手足,刘备倒也没隐瞒少年时的愚事。
张飞哈哈大笑:“俺懂!俺以前学画画的时候,也学得差劲,教俺画画的老师整天板着脸俺也不敢多问。”
“俺就天天拿着竹竿去捅猪出气,反让我走上了弃画从武的道路。”
“大哥哎,俺跟你讲……”
张飞似乎要将酒宴上没能开口说话的幽怨气一口气给泄了,在半醉的酒意下,开始不休止的述说诸事。
张飞嗓门又大,这一开始述说诸事,刘备只感觉耳边一阵阵的嗡嗡响。
刘备无奈捂额,唉声一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