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员外愁眉苦脸地说“这情况您两位也看见了,可越来越不像样了。今天怎么着也得请两位帮忙想想法子!”
却见张荣鲲和张惟昭都用一双审视的眼睛打量着他,好像他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蔡员外一咬牙“好,我愿意!”
说着就要行礼,姜氏也忙跟着行礼,却被张荣鲲拦住了。
张荣鲲道“法子倒是有,只是先要心诚,其次要下足够多的水墨功夫,才能看到效验。”
“不用。”
蔡员外还没回答,姜氏在一边立即接话道“什么功夫我都下得,怎样的苦都能吃!请道长尽管吩咐。”
蔡员外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接着说“若我家孩儿能好转,我蔡家全家都铭记道长的大恩大德!我愿,定会重修玄妙观,再塑仙身!”
蔡员外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接着说“若我家孩儿能好转,我蔡家全家都铭记道长的大恩大德!我愿,定会重修玄妙观,再塑仙身!”
张惟昭在旁边暗暗咂舌,重修玄妙观,那是好大的工程,需要很大一笔钱,这蔡员外真是财大气粗。
却见张荣鲲和张惟昭都用一双审视的眼睛打量着他,好像他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蔡员外一咬牙“好,我愿意!”
张荣鲲道“那倒不必,你不嫌费事我还嫌费事呢。诊金给够了就行。”说罢目视张惟昭,意思是,徒弟,你上。
却见张荣鲲和张惟昭都用一双审视的眼睛打量着他,好像他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蔡员外一咬牙“好,我愿意!”
张惟昭接话道“府上公子的八字能不能拿来一看?”姜氏早有准备,随即命人端来一个托盘,里面不仅有安郎的,还放着放着蔡员外、姜氏的生辰八字。
张惟昭拿起来像模像样看了半晌,又闭目冥想。蔡员外和姜氏看了心焦不已,但又不敢催。
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张惟昭睁开了眼“府上公子和小姐都是贵人命,早年多劫数。只是小公子比女公子早生了一刻,且男女有别,破解方法也不相同。”
“那我儿子的劫难要如何破?还请小道长教我!”蔡员外拱手道。
“小公子目前神魂破碎,气虚体弱。破解之法就是,要用慈母柔肠温育,慈父暖心护佑。”
“慈母柔肠,慈父暖心?”蔡员外和姜氏面面相觑,这算是什么方子?
蔡员外哑口无言。
“正是如此。在这个世上的,父母之爱,就是救治孩子的良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孩子,张惟昭在心里说。
“这、这,自这孩子生出来之后,我们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蔡员外赶快替自己辩解,姜氏也在一边连连点头。
张惟昭不接话,直接说“有慈爱之心也得有合适的方法才能有效验。我现在就教给两位一套《慈心方》,可以帮助你们把爱子之心灌注入小公子的神魂,安神固命。”
听到这里,蔡员外和姜氏好歹都松了一口气,连连催促张惟昭讲述《慈心方》的究竟。
张惟昭不紧不慢道“其实也不难。从今日开始,夜晚需要员外、夫人和小公子夜夜共处一室。你们可以安置一张有围栏的小床,放在大床之外,拍哄入睡,换衣服、换『尿』布,洗澡擦脸,都要员外和夫人亲手去做,员外和夫人可否能做到?”
“这些下人做的功夫也要我们亲手去做?”蔡员外大为诧异,他本来以为张惟昭会教些歌谣、手印之类的秘术给他,不想却是叫他亲手伺候『奶』娃。
“我能做到!”不同于蔡员外的诧异,姜氏立马一口应承。虽然不知道张惟昭为什么让他们夫『妇』亲手伺候孩子,但这样一来蔡员外和孩子会和她夜夜相伴。她怎么不愿意?
蔡员外除了家里有三个小妾,还经常在外面应酬喝酒,席间难免叫小唱儿、粉头相陪,偶尔彻夜不回也是有的。随着姜氏年龄越来越大,蔡员外在她房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能做到!”不同于蔡员外的诧异,姜氏立马一口应承。虽然不知道张惟昭为什么让他们夫『妇』亲手伺候孩子,但这样一来蔡员外和孩子会和她夜夜相伴。她怎么不愿意?
现在医生说教蔡员外要夜夜睡在家里带孩子,她怎么不愿意?自然一万个愿意!
有了孩子,且把儿子抱过来亲自养育,姜氏的地位就稳固了。
“是要员外和夫人亲手去做。而且员外做的多些。只因员外阳气充盈,有你时时相伴身边,小公子才有阳气护体,魂魄凝聚,神气充足。”
“这,这……”蔡员外还是感到为难,他自己穿衣吃饭尚且有人伺候,现在让他给一个婴孩当『奶』公,这太过勉为其难。给孩子看病做法事,多少钱他都愿意出,但是让他夜夜在家抱孩子……
蔡员外哑口无言。
却见张荣鲲和张惟昭都用一双审视的眼睛打量着他,好像他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蔡员外一咬牙“好,我愿意!”
“每天晚间哄小公子入睡的时候,员外需要用手掌心抚『摸』小公子的头顶心,柔声念‘爹爹在此,我儿好眠’七七四十九遍。念的时候,要心气平和,心怀对孩子的祝念。”
“好,我念!”蔡员外应到。
“早上小公子睡醒之后,夫人要用手掌心抚『摸』小公子的后背心,祝念‘我儿欢喜,我儿平安’七七四十九遍。”
“好,好!”姜氏连声应道。
“若是心绪不宁,抱怨厌憎,那便前功尽弃了。”
“我们定当尽心尽力按道长教导地去做。”蔡员外和姜氏一起愿。
“若是安郎半夜要吃『奶』呢?”姜氏问道。